看那背影,似乎很急。
閻維寒眯了眼,有些遺憾:“只一拳就慫成這樣?”
還想再打第二拳呢!
“我說姓閻的,你到底幾歲了?還有沒有點人性良知?我這裡是菜館,是公眾場合,你這樣一言不合就打人,你還讓不讓我做生意?”
青年老闆有些咬牙切齒的說,儒雅的臉色一瞬破功,恨不得弄死這沒事找事的貨。
閻維寒:“做人膩煩了啊……試試不做人也蠻好的。”
轉眸,涼涼的黑眸裡又帶出一抹噬血的寒芒:“那是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我!”
早就警告過他的,不許再喊“念念”這兩個字。
他不止喊了不算,還敢說豆豆是他兒子?
呵!
沒弄死他,算他命大!
“你……”
見這貨根本是油鹽不進,青年老闆頓時又氣。
手指頭點了他半天,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終是一腳踹翻了凳子,轉身離去,“有事沒事都給老子滾蛋!以後別來了!”
每一次來都給他惹事,從來沒有消停的時候!
“以後不來?那怎麼行。”
閻維寒傲然而立,嗤一聲道,“想得美!念念的松鼠魚還沒吃到,不能就這樣走。”
“啪!”
腳下的又一隻椅子狠狠飛了出去,落地時斷了一條腿。
青年老闆怒:“以後門前給我立塊牌子,閻維寒與狗,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