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非向後看了一眼,問:“頭兒,接下來去哪兒?”
閻維寒擦一把手上的血,淡定的說:“回家啊!我家念念還等著我。”
任一非:……
頭兒我跟你港,你這樣遲早會被女人拖累的好不?
閻維寒:“想辦法撬開方稀元的嘴,我想知道,六年前的闇火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火玫瑰的失憶,是不是他動的手腳。”
如果是,他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不是……呵!
那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了。
任一非:“之前不是說過,要放他一次嗎?”
轉眼就又要下黑手,頭兒你這樣出爾反爾……大氣!
閻維寒一臉鄙夷:“老子剛剛難道不是放過他一次了?”
任一非:……
目瞪口呆,原來頭兒你說的放過,就是這樣的放過?
坑死人家J貨了!
海邊賓館:
豆豆手裡拿著望遠鏡,望著滿是火海的碼頭,忽然想起一事:“褚風,蘇姍姍在哪兒?”
褚風道:“在碼頭啊!之前不是吩咐說,沒玩夠,要接著玩,所以……就放在碼頭沒動。”
豆豆抽唇。
一臉黑線。
拿起望遠鏡,再看看海面上的大火,豆豆囧囧有神:“唔!沒關係的……有些人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
蘇姍姍如果命好的話,沒準能被警方的搜救人員救出來。
若是命不好,一把火死在海里了。
華箏剛來不知這事:“蘇姍姍,是什麼人?”
“我們的對頭啊!”褚風一臉笑眯眯說,“曾經開車故意撞向Eric大大,所以,大大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華箏立刻道:“那還留著幹什麼?等著釣金龜婿嗎?敢開車撞我們Eric大大,不玩死她?”
豆豆眨眨眼,沒錯,一定要弄死。
“不過,她是我媽咪的爸爸,蘇星河的女兒,所以……看在親戚的份上,我也只好網開一面嘍!”
豆豆聳聳肩,說得很是真誠。
褚風忍不住就被這真誠嚇得抖掉了一地的冰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