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宗很不甘心,只是在絕對權威之下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
他砰砰磕著響頭,嘴裡喊著屈辱的對不起。
“哎呀都是同學,快別這樣,讓人看到了笑話。”
“再說了屈校長可沒說讓你磕頭道歉,你這不是減我壽嘛。”
江長遠虛虛的伸出手,明顯沒有上前去扶的意思,典型的嘴上說的好聽,實際行動為零。
但是無人覺得他做得不對,錢宗剛才的一系列騷操作已經把路人緣敗乾淨。
駱平安將人扶起,心情忐忑的看向屈校長,剛才那句師之惰已足以影響省高的聲譽,若是對方再多說兩句,省高明年招生都困難。
然而他純屬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屈校長出聲制止不過是因為比賽在即,擔憂他們因私事誤了比賽時間。
雖說只是國內範圍性的奧數,其中分量卻非一般比賽可比。
“好了,都準備下進去吧。”
屈校長揹著手向南模中內走去,副校長見此趕緊跟上,他也是第一次見屈校長本人。
如此好的機會不把握,那可太對不起他這幾年的摸爬滾打了。
駱平安不落人後,直接將錢宗丟在原地不再管。
錢宗垂著腦袋起身,小弟這才小心翼翼上前幫他拍去膝蓋上的灰塵。
“看來錢家的家教把你教的很好,連院士都敢碰一碰。”
“江長遠!”
風涼話直往心裡嗖嗖的扎,錢宗怨毒的看著江長遠,恨不得生吞其肉飲其血。
“你是不是早知道屈校長的身份?”
“那倒沒有,多虧你蹚水,不然可能把人得罪的就是我咯。”
江長遠是懂誅心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氣的錢宗差點沒忍住再次和他吵起來。
“好!很好!”
“今天這筆賬小爺記下了,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喂,你不想知道劉麗麗去哪了?”
錢宗聞言身形一頓,卻沒有停留,江長遠納悶的撓了撓腦袋。
“奇怪,以前他比我還舔,怎麼一段時間不見他不當舔狗了?”
“自然是因為舔不過你,甘拜下風。”
陳香幽幽說罷徑直朝著校門口走去,江長遠嘴角一抽,好歹同一個陣營,女二的毒舌什麼時候能給他開個安全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