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花大菜,侯建可是熟悉,花大菜是和侯建同一年進入炎黃學院的,當初的花大菜雖然是透過歸一仙山的考核進入炎黃學院,但其天賦相比較於那些特招弟子,也是隻強不弱。
不到兩個月,就達到了凝神境第四重,成為正式弟子,加入了二十四聖堂之中最強的玄武堂。
在玄武堂中也是大放異彩,贏得了不少學院高層的關注,不到三十歲,就成為了天地法相境的強者。
就在幾年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差錯,出去的十三人中,只有他和夏十七兩人活著回來。那時候的夏十七還是像江源一般大小的孩子,修為上還不到天地法相境。
那次任務是由花大菜帶隊,但花大菜身受重傷,法相破碎,修為暴跌,根基大損。管轄玄武堂的弒天老祖,用盡了全力才保住了他的性命,但這輩子只能停留在凝神境第三重。
花大菜不甘心就這樣離開炎黃學院,主動申請前往雜役堂當一個執事,也算是自己為炎黃學院貢獻最後的一點作用。
當時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整個炎黃學院的弟子都唏噓不已。
“花大菜在當初也是個人物,只可惜幾年前廢了,我也聽說在雜役堂有三個老弟子,原本也都是好苗子,但修為卻一直停留在凝神境第三重,止步不前。莫非是花大菜暗中培養他們,他們的真正實力早已經超出了雜役堂的極限!”侯建說道。
張顧平來炎黃學院的那年,花大菜已經成為了煉藥坊的執事,因此對於花大菜之前的事情,他並不知道。
“侯師兄,煉藥坊有高手守護,我們想要動手恐怕有點難了。”張顧平說道。
侯建眼珠一轉,冷笑著說道:“只要不是葉欣守護,一切都好說,他們也絕不可能是天地法相境強者,咱們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
“哦?侯師兄的意思是?”張顧平問道。
“既然不能明搶,那就趁著夜黑風高,趁虛而入,暗殺江源,奪回寶劍。
張顧平沉思片刻,想到白天時受到的屈辱,眼中露出堅毅之色,點頭說道:“好,就聽侯師兄的話。”
“嗯,暗殺這種事人不在多而在精,這樣吧,其他人也別去了,只是咱們兩個前往就好。”侯建說道。
兩人說幹就幹,換上夜行衣,黑布蒙面,駕馭飛行法寶前往煉藥坊。
一路上,兩人正盤算著如何行動,來到雜役堂之外,忽然黑夜中探出兩條銀白色的藤蔓。
看到這銀白色藤蔓,侯建心底一涼,面如死灰。
“青天銀木,可惡,不是說她已經不在這了嗎?”侯建欲哭無淚,白天張顧平他們來的時候,一行人浩浩蕩蕩,也不見葉欣妍出來阻止。
怎麼到了晚上,自己如此小心謹慎,還是會被發現,不會這麼倒黴吧。
銀白色的藤蔓不由分說的將二人緊緊纏繞,尖刺穿透衣服,刺入其體內,疼的二人慘叫連連。
“深更半夜,穿著夜行衣鬼鬼祟祟,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們是自己坦白身份,還是等我自己動手。”葉欣妍說道。
兩人對視一眼,侯建深知葉欣妍的手段,連忙求饒道:“葉師姐別動手,是我,侯建!”
葉欣妍神色微動,小手一揮,一股罡風撕裂了他們二人遮臉的黑布,頓時皺起了眉頭。
“侯建,看來幾天前給你的教訓都忘記了,竟然還敢來這裡。”葉欣妍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一陣冷風吹過,侯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喊道:“葉師姐饒命,我們只是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