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茅羽悅趴在床上一臉幽怨的望著江源,今天下午好不容易開口向小夕言討要了一些消腫止痛的藥,抹上之後又癢又麻。
經受了一下午的折磨,好在疼痛消掉了,而晚上調戲江源,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現在小夕言都已經睡了,只能明天再去要。
也就是說,要趴一晚上,不過被教訓之後還是有收穫的,不僅享受到了江源端著碗喂她,而且今晚上可以留在江源房間當中。
這樣想想,還是挺值的。
江源坐在床邊,白天忙碌的時候沒感覺到累,但是一到晚上就撐不住了,困得眼淚直流,哈欠連天。
可茅羽悅趴在床上,江源如果躺上去,那可就真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喂,江源你不困嗎?”茅羽悅問道。
江源剛打了個哈欠,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保持清醒,說道:“我不困,你趕緊睡吧,別管我。”
“哼,疼的又不是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個壞蛋,下手這麼重,信不信我把這件事告訴我爺爺,讓他好好教訓你。”茅羽悅威脅道。
“你威脅我?”江源瞪著她,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臉。
“啊,別鬧,我很痛,不想跟你鬧。”茅羽悅推開江源,說道。
江源點點頭,說道:“好,不跟你鬧了,我讓小夕言過來照顧你。”
“喂,你別走,小夕言都睡了,你別去打擾她。”茅羽悅說道。
江源沒有理會她,推門出去,留下茅羽悅一人不斷抱怨。
夜色已深,明月高懸,江源敲開了小夕言的房門。
只見小夕言衣衫凌亂的開啟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說道:“茅姐姐你回來了,幹嘛不和江大哥一起住。”
“我是你江大哥。”江源說道。
一聽江源的聲音,小夕言嚇了一跳,立刻清醒過來,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說道:“江大哥,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咱們換換房間,你去我那邊陪茅羽悅一起住。”江源說道。
“為什麼?你們吵架了?”小夕言問道。
“沒有,深更半夜的,我們倆住在一起會被誤會,趕緊去吧。”江源把小夕言推出去,自己走進小夕言的房間,躺在床上,被子裡還留有餘溫,很快就睡著。
小夕言怯生生的走進江源房裡,看到茅羽悅與今中午的狀態一般無二,暗暗嘆了口氣,江源也太狠了,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茅姐姐,我去給你磨點藥吧。”小夕言說道。
茅羽悅紅著臉,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
茅老頭家中小院裡擺上一張小木桌,桌上擺滿了菜餚,菜餚一般,很是尋常,但那一瓶酒卻很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