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羽悅計劃的不錯,唯一沒有預料到的就是火焰怪鳥出現的太快,讓她來不及做出下一步的部署。
至於突然出現的那兩位神秘白衣人,也是在茅羽悅預料之外的事情。
江源總覺得這件事並沒有茅羽悅所說的那麼簡單,或許她的計劃只是別人計劃中的一環。
“說實話,最讓我意想不到的還是你能夠在火焰怪鳥的攻勢之下活下來,那火焰怪鳥兇戾無比,葬身在它手上的高手不計其數,沒想到你這樣一個聖體境的小子竟然能活下來,真是造化。”茅羽悅說道。
“話說完了,你現在要動手了嗎?”江源看向茅羽悅,笑道。
“怎麼,你怕了?”茅羽悅手上的短劍距離江源的脖子又近了幾分,冰冷的寒氣襲來。
經過這段時間,江源的身體已經有了知覺,血紅色的氣流不斷蠕動,最終匯聚在胸口處,但看這趨勢,似乎還在繼續凝聚。
只要在凝聚,江源體內的力量就被牽制住,就連動一動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更別說與茅羽悅交手了。
“給你個機會,讓你留下一句遺言。”茅羽悅笑道。
在她看來,江源全身經脈都已經廢了,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廢人,根本沒有能力與她對抗,她吃定了江源。
“遺言沒有,忠告倒是有一句。”江源忽然笑道。
“哦?是給我的?”
“當然,如果我是你,任何時候都不會得意忘形,特別是在這種未知的區域,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江源笑道。
砰!
江源話音未落,一記重拳砸在了茅羽悅的後心上,與此同時,江源忍痛施展出了火炎真身,全身化作火焰,不為進攻,只為自保。
茅羽悅腳下不穩,向前撲了出去,下意識的朝著江源抓去,落在火焰之上發出嗤嗤的聲響,伴隨著茅羽悅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江源!”
茅羽悅在地上滾了兩圈,從地上爬起來,喉嚨一甜,鮮血溢位。
“哈哈,還好老子來的及時,不然老子的兄弟就要被你這娘們兒給糟蹋了。”
不遠處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江源面露喜色,而茅羽悅眉頭皺起。
只見從不遠處的樹叢之後走出一人,溫文儒雅,手持摺扇,一副書生打扮,英俊瀟灑,臉上卻帶著一抹壞笑。
正是諸葛君豪。
“諸葛君豪,你怎麼會在這?”茅羽悅心中震驚,此處距離青翼城足有萬里之遙,諸葛君豪怎麼會來到這裡。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你身為女子不知廉恥,深更半夜帶著男人來到這荒郊野外,必然別有所圖。倘若你帶別人來也就算了,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不知道,可你作死帶我兄弟前來,我豈能不圍觀一番。”諸葛君豪笑道,活脫脫的一副流氓模樣。
茅羽悅咬牙切齒,怒視無賴一般的諸葛君豪。
諸葛君豪看到躺在地上的江源,卻保持著火炎真身狀態,驚呼一聲,說道:“哎呦,江源你這種狀態下,讓人家女孩怎麼受得了。”
“閉嘴,別胡說八道的,你剛剛又不是沒看到她想殺我,趕緊把她解決了,咱們好跑路。”江源說道。
“得嘞,你吩咐我照辦,不過報酬不能少。”諸葛君豪一副賤兮兮的模樣,大手一揮,摺扇收起,白芒中浮現出一杆純白色的長槍。
這長槍通體雪白,點綴著複雜的紋路,從散發出的威勢來看,至少是中品聖器。
這是江源第一次見諸葛君豪施展聖器,手握純白色長槍的瞬間,從長槍上灑下一層白芒,籠罩在諸葛君豪身體上,像是覆蓋了一層輕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