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怪物來得快消失的也快,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也給血天營計程車兵敲響了警鐘。鎮守祖陵並非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祖陵之中有著未知的神秘存在,剛來沒兩天就遇上了這等可怕的火焰怪物,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老者在與江源交談了幾句之後就飄然離去,臨走之前再三叮囑江源,遇到危險不可莽撞,避免與祖陵之中的怪物進行接觸。
與此同時,炎雲皇宮御書房之內,負責監視江源的黑衣人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稟報給了趙無量,趙無量雙拳緊握,眉頭緊鎖,卻沒有開口。
炎雲城,血屠帶領一眾手下返回血魔軍,在血魔軍駐地之外,有一女子等候。這女子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長相清純,身著戎裝。從穿的衣服就能看出她並非血魔軍之人,而是狂鐮軍的人。
“茅羽悅?”血屠一眼認出了她的身份。
見血屠等人歸來,茅羽悅連忙走上前去,抱拳恭敬道:“屬下茅羽悅,見過血屠元帥。”
“是茅銳讓你來的?”血屠止住腳步,面無表情的問道。
茅羽悅是茅銳的義女,雖然說是義女,但都傳言茅羽悅是茅銳的私生女,因為身份緣故,這才給了她一個義女的名分。
茅銳對自己的兒子十分重視,但對茅羽悅卻不冷不熱。但是現在雲天行身死,他只剩下茅羽悅這一個孩子,茅羽悅的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
“並非義父的意思,是我個人想請求血屠元帥一件事。”茅羽悅說道。
聽聞此話,眾人疑惑不解,茅羽悅是茅銳的義女,有什麼困難也應該尋找茅銳才是,怎麼找到血屠這來了。
若是在平時,血屠根本沒空搭理她,不過今天血屠也有點反常,竟然破天荒的與她交談起來。
血屠帶茅羽悅進入進入大營,屏退左右,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取一人的性命,還請元帥幫忙。”茅羽悅說道。
“我猜,這個人一定不簡單吧,而且與我有關?”江源說道。
“元帥真是聰明,想必也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了。此人目無王法,膽大包天,給元帥添了不少麻煩不說,還殺死了與元帥有血緣關係的血敕,這分明就是不把元帥放在眼裡。”茅羽悅說道。
血屠是十分精明,早就猜到了茅羽悅此行是為了江源,聽到她的話,也點頭附和道:“你說的不錯,只可惜此人殺不得。”
“元帥所說的殺不得,是不敢殺,而非不能殺,我可以這樣理解嗎?”茅羽悅說道。
“哈哈,茅銳真是既聰明又糊塗啊。”血屠突然大笑道。
茅羽悅饒有興致的問道:“哦?元帥此話何意?是在誇我父親,還是罵我父親。”
“既不是誇他,也不是罵他,而是實情。茅銳能夠培養出你這樣的女兒,足以證明其聰明,而他卻將重心放在培養那個傻兒子身上,這就是其傻的地方。如果你那個哥哥能夠有你一半聰明,也不至於死得這麼窩囊。”血屠說道。
“他不死,我怎敢表現出自己的聰明。”茅羽悅說道。
此話一出,血屠收斂了笑意,眼睛微微眯起。
茅羽悅,果然不簡單。
“你剛剛說江源不是不能殺,而是不敢殺,不管不能殺還是不敢殺,都是殺不得。”血屠說道。
“非也,如果沒人殺他,他自己卻死了,豈不是兩全其美?”茅羽悅說道。
“江源不會傻到自殺的。”血屠說道。
“事在人為,不試試怎麼知道。”茅羽悅說道。
血屠沉默片刻,眼中露出一抹精明的神色,說道:“你真的想殺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