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符速度再快,在咫尺天涯的神通之內也束手無策,一群人腳上動作飛快,但卻一直在原地踏步,看上去十分滑稽。
“糟了,諸葛君豪怎麼在這裡!”
眾人面如死灰,眼看著諸葛君豪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心中惶恐不已。
“呦,這三更半夜的不好好休息,組團穿著夜行衣來逛大街啊。”諸葛君豪笑道。他的笑容在四位十夫長眼中,簡直比青面獠牙還可怕。
田大勇等人也圍攏上來,不遠處,那負責引開人的十夫長也被刑芸抓了回來,抓著他的脖子像是提著一隻小雞仔。
“這些人深更半夜身著夜行衣,鬼鬼祟祟,企圖出城,一定別有打算。”田大勇說道。
諸葛君豪點點頭,收起了那一副嬉皮笑臉,嚴肅道:“這群人多半是江源的對頭,出城散播訊息的,把他們交給我的父親,嚴刑拷打。”
五位十夫長心中一驚,萬般無奈之下被諸葛君豪等人帶去元帥府,刑芸和田大勇依舊留守城門警戒。
元帥府大殿之中,五人跪在地上,被諸葛銘珏的氣勢所震懾,不敢抬頭。
“說,你們是哪一營的人,深更半夜為何出城。”諸葛銘珏喊道。
五人身體一顫,面面相覷,無人開口。
諸葛君豪輕笑一聲,說道:“父親,這五個人看來是商量好了,死活不說,既然如此,那就先帶下去大刑伺候,隨後挨個盤查那些與江源有隙的營。我看這五個人的實力,應當是營中的十夫長,一個營中丟了五個十夫長,可不是一件小事。”
“啊?我說!”
五人一聽這話,嚇得連忙告饒。
先不說那大刑的滋味受不了,就算捱得過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江源來飛雲騎不久,與他關係不和的營就那麼幾個,其中北斗營首當其衝。若是招了,或許還會坦白從寬。
諸葛君豪一笑,這麼一嚇唬果然管用,湊過身去,說道:“既然招了,那就說吧,是誰派你們前來的,你們又是哪個營的人?”
“我們是北斗營的人。”一人說道。
北斗營,北辰墨和北辰宇父子。
諸葛君豪和諸葛銘珏對視一眼,沉吟片刻,繼續問道:“北斗營?也就是說你們是受了北辰墨的指使了?”
“不,並非百夫長指使,是我們一時鬼迷心竅,才想揭發江源來謀取自身功名利祿。”另一人說道。
“哦?死到臨頭了還在包庇北辰墨,那好,來人啊,傳北辰墨和北辰宇來,讓他們當面對質。”諸葛君豪說道。
不多時,北辰墨和北辰宇二人來到元帥府大殿,北辰宇神色慌張,反觀北辰墨卻一臉從容淡定,對諸葛銘珏和諸葛君豪抱拳說道:“屬下拜見元帥,千夫長。”
“北辰墨,你們認一下,這五人可是你們北斗營的十夫長?”諸葛銘珏說道。
北辰墨抱拳,看向這五人,五人面帶愧色,不敢正視北辰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