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門君,要不讓我們的醫生進去看看吧,萬一出個什麼意外,也好及時干預。」一個政治人物沉不住氣了,過來跟孫門漱石說話。
孫門漱石淡然一笑:「這才多長點時間,再等等吧,我對洛陽君很有信心。」
又是五分鐘過去。
那個長平一郎湊到房門口,幾次想湊到門縫去看,但都因為擔心惹到孫門漱石不高興而作罷。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女人走過來,湊到孫門漱石的耳邊低語了一句,然後將一隻檔案袋遞給了孫門漱石。
中年女人下去之後,孫門漱石抽出檔案看了看,然後對草間侍姬招了一下手。
草間侍姬走了過去,低頭聆聽。
孫門漱石將檔案袋遞向草間侍姬:「這是那個佩西上校的資料,你看看。」
「嗨。」草間侍姬雙手接過,然後退了下去。
「孫門君,快半個小時了,裡面什麼動靜都沒有,讓我們的醫生進去看看吧,我實在是信不過那個華國醫生,他太年輕了。」又一個政治人物沉不住氣了。
孫門漱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百分之百信任洛陽,可是他的幾個政治圈的朋友卻明顯不相信洛陽,這讓他有點難做。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讓那個醫生進去看看的,房門突然開啟了。
洛陽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淡淡地道:「松平君的精神疾病基本上無大礙了,今天的治療到此結束,明天再給他治療由脊柱神經受損引起的癱瘓病症。」
孫門漱石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洛陽君剛才說松平君的精神疾病已經解決了。」
「這不可能!」長平一郎大聲質疑。
就在這個時候,屋裡傳來了松平偉雄的聲音:「孫門君,請進來,我有話要跟你講。另外,替我感謝那為華國醫生,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長平一郎頓時愣住了,這能是一個精神病人說的話嗎?
幾個政治人物顧不上發呆的長平一郎,迫不及待地進屋了。
孫門漱石衝洛陽鞠了一個躬:「辛苦你了,洛陽君。」
洛陽欠身,算是還禮。
孫門漱石和長平醫生也進了房間,草間侍姬走了過來:「洛先生,去我的房間坐坐吧,休息一下。」
洛陽頓時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草間侍姬忽然笑了:「去你的房間也行,我想和你聊聊那個佩西上校。」
她拍了一下手中的檔案袋。
洛陽有些無語:「那就去草雉寺的茶室吧,我們一邊喝茶一邊聊。」
孫尚香笑著說道:「我也去。」
對這個情況,洛陽一點都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