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剛剛找到座位坐下，手機就傳出微信收到新訊息的提示音。
他將手機拿出來看了一下，是白淨髮來的訊息。
白瓷娃娃：師父，不好意思啊，昨天加班，人在坑裡，手機不在身邊，回去睡了一覺醒來才發現你給我發的訊息，哎喲，累死寶寶了。
洛陽：沒事，我也沒待多久，跟石大哥聊了聊就走了。
白瓷娃娃：你找石大哥聊什麼？師父，你不應該找我聊嗎？
洛陽：我找石大哥打聽一下養蠱的事，他是雲地人，老婆也是雲地草田族人，多少知道點，你又不懂，我跟你聊什麼？
白瓷娃娃：我們可以聊師徒情啊。
洛陽尷尬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胡不斐。
胡不斐剛好繫好安全帶，移目過來：「你看什麼？」
洛陽笑著說道：「胡大哥，我突然發現你的側面很帥，有點側顏殺的感覺。」
胡不斐笑了：「哈哈……你說什麼實話啊，嗯，你再看看我正面如何？」
他擺正了臉龐。
洛陽「鑑賞」了一下：「正面就比較一般了。」
胡不斐輕哼了一聲，對這種說法不屑一顧。
洛陽的視線回到了螢幕上，就在他跟胡不斐瞎扯這點時間裡，白淨又給他發了兩條訊息。
白瓷娃娃：師父，8號坑下面真的出墓葬了，目前我們掘開了墓頂的石磚，下面是墓室的大廳，很壯觀，可惜沒法拍照片給你。為了彌補你，徒兒給你發一張美美的自拍照怎麼樣？
第二條訊息是一張貓咪的圖片，很可愛。
洛陽感覺這個徒兒越來越不正經了，他回了一條訊息：我去一趟北都，過兩天回來，如果8號坑的下面有什麼發現，或者特殊情況，你記得告訴我。
白瓷娃娃：好的，師父你去北都幹什麼？
洛陽：給人治病。
白瓷娃娃：我都沒有去過北都，師父你給我帶點北都的土特產吧，跪謝。
洛陽：好的，我要關機了，回頭聊。
白瓷娃娃：好的師父，一路順風。
洛陽將手機收了起來，問了一句：「胡大哥，北都有什麼土特產？」
胡不斐咧嘴一笑：「四合院。」
洛陽：「……」
空姐從過道里走來，提醒乘客繫上安全帶，手機開飛航模式。路過胡不斐和洛陽的座位前，那空姐故意放慢了腳步，偷偷看了洛陽一眼。
男人太帥，有時候也是一種負擔。
那空姐的眼神有點那種吃貨突然發現美味的感覺，卻也有點失望。
可惜是坐經濟艙的，要是坐頭等艙，要個微信或者電話號碼，落地之後聯絡聯絡，秉燭夜談，一訴衷腸什麼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