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塗望著對方，目露冷笑之色，淡淡道：“千殺，你該醒醒了，我們的合作，不應該再基於天滅老祖了！天滅老祖已經死了，以我們的力量無法干涉到生死天內的時光長河！”
“除非，我們修煉到了道果之上，達到生死之主那個地步，那時候，我們才有復活天滅老祖的資格！”
“可是，那時候，我們強大無邊，想要生死冊，自然是輕而易舉，又何須復活天滅老祖，靠天滅老祖奪取生死冊？”
天族代表性人物千殺忍不住暴怒，道果境的氣息擴散而出，掀起了混沌氣息，令混沌退避。
生死冊前，好像都衍生出了一座大千世界一樣！
司塗見此，竟是毫不畏懼，一枚道果浮現而出，強大的力量擴散而出，同樣浮現出了一座大千世界。
兩座大千世界劇烈地碰撞，餘波震盪，所有人都忍不住紛紛倒退。
陸青山和李書文躲在混沌中，靜靜地望著這一幕。
“打起來了！還真是有意思！”陸青山輕笑一聲，傳音道：“這人族的叛徒，這些年來，也出現了內亂，從人族分離出去了天族，天族又分出來一個聖族，真是搞笑！”
“這些叛徒，與我們的理念完全不同！”李書文嘆息一聲，搖頭道，“天滅的時代，比老師還要早，那時候，人族比現在艱難得多，遭萬族圍殺。”
“但凡是人族，一旦進入萬族戰場，那都是低人一等，這倒還罷了，一個不慎，便就被殺了！”
“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而且，那個時候，人境勢弱，也沒有辦法說理！”
“拳頭大了，才能講道理，拳頭不夠大的時候，就沒有道理可講！有道理，也是沒道理！”
“於是，有些人在那個時候就生出了異心，天滅便就是其中之一，一次大戰之後，天滅帶人獨立了出去，自稱天族！”
“萬族諸強見到後，紛紛大笑，果真不針對天族，而繼續針對人族！”
李書文有些憤怒，道：“那時候，萬族就是想讓我人族分裂！只有這樣，他們才高興！”
陸青山沒有想到，天滅背叛人族，竟然還有這樣的原因在裡面。
頓了頓，陸青山又問道：“那天滅是如何死的？”
李書文搖搖頭。
“我不知道，不過，當時有傳言說，天滅獨立出去之後，與萬族合謀對付人族，惹惱了人族的一位老前輩，被老前輩暗中給殺了，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想了一下，李書文又道：“人境，不簡單的！我懷疑，人境可能有一些老傢伙在。他們或許是在守護人境，也或許是出於另外的目的！”
“這話，在人境的時候我沒有說！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也不敢說！”
李書文目光深邃，悄悄傳音，“老師當年猜測過，人境隱藏的老傢伙可能是道果之上的存在。理論上，道果之上的存在無法生存在萬界之中的，包括人境都是一樣。但對方，或許有某種特殊的手段！”
“當然了，老師也提到過，也有可能是他猜錯了，對方不是道果之上的強者，但是，道果這條路上，對方可能走的比我們更遠！”
“畢竟，有時候，我們所認為的盡頭，可能不是真的盡頭，那可能只是我們自己的盡頭，實際上，距離道果境的盡頭，我們其實還很遠！”
陸青山若有所思。
兩人在傳音溝通的時候，千殺與司塗已經徹底打了起來，混沌都被打爆，好像有演化出什麼東西的趨勢。
天族也罷，聖族也罷，道果境之下的強者紛紛後退，避開了這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