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王志的面色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訓斥道:“慌什麼?這裡可是拜月行宮,是我聖教在龍城中的道場所在,誰敢打上門來?”
“是!是!是!”前來報信的聖教弟子,滿臉惶恐。
跟著。
王志突然想起,方才好像是聽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名字,當即,他詢問了起來,道:“剛才你說是誰打上門來了?”
來報信的聖教弟子,喘了一口粗氣,這才道:“王志師兄,是陸青山打上門來了!”
“你說的陸青山,是司萱的那位陸師兄?”王志眼前一亮。
當時。
他返回拜月行宮後,曾安排過許多人去打探陸青山的蹤跡,但都一無所獲。
只是。
後來曾聽說,有一位名為陸青山的修士,闖入了陰陽洞,將陰陽洞的洞主,還有太上長老擊殺。
這件事,當時傳入王志的耳中時,他壓根就不相信,只以為是同名同姓之人。
陸青山的修為,雖然強大,但他還是可以肯定,陸青山依舊只是地元境的修為,這樣的修為,怎麼可能闖入陰陽洞,事後還能安然離去?
報信的聖教弟子連忙點頭,繼續道:“正是司萱的陸師兄!”
“他們人呢?”王志再次詢問。
“還沒有來,不過,他們很快就來了!”報信的聖教弟子道,跟著,他將客棧中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王志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他們三個蠢貨,竟然連一個陸青山都搞不定,還有,我不是告訴他們,這段時間不要給我惹禍嗎?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我怎麼辦?”
稍微停頓了一下,王志的目中露出了一絲冷笑,陰笑一聲,道:“不過,這陸青山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想著要打上門來,那麼,我王志就在這拜月行宮中等著你,到時候只要你敢上門,那麼你必死無疑!”
“聖教,不可辱!陸青山,你不過是小宗門中的修士,就敢打上門來,你讓我聖教的顏面何存?一旦你打上門來,我聖教上下勢必要將你擊殺,以維護聖教尊嚴!”王志目中冷笑不斷,內心暗暗道:“到時候,我王志親自出面,將司萱關押起來,等到聖使大人、羽千柔大人離開以後……嘿嘿……”
……
同時。
拜月行宮外。
聖教的三位弟子已經返回。
當他們返回後,幾乎已經熱淚盈眶,終於是活著回來了。
單論修為實力,他們自然不是陸青山的對手。
但是,他們可是聖教弟子,區區一個陸青山,又哪能放在他們的眼中?
所以。
當他們一返回拜月行宮,立馬就轉身對陸青山咬牙切齒地叫囂了起來。
“陸青山,不得不佩服你,你的膽子還真的是夠大的,竟然真的跟了過來,現在我們回到了拜月行宮中,你又能拿我們如何?”
“一旦到了拜月行宮中,那可就是我們聖教弟子的主場了,陸青山,你現在還不立馬自縛雙手跪在我們的面前求饒?”
“陸青山,你擅闖拜月行宮,其罪當誅!今天,你必死無疑!”
三位聖教弟子全都十分得意。
眼下,他們回到了拜月行宮,自然是無所畏懼了。
陸青山帶著司萱,身後跟著黑火牛,一起緩緩走來。
當聽到三位聖教弟子的言語時,陸青山抬眼,眸中露出了一絲嘲弄,道:“這就是你們所依仗的背景嗎?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想,一會兒你們一定會求饒的!”
言語間。
陸青山的身影,已經踏入了拜月行宮的範圍。
當即。
從拜月行宮中,立馬就衝出了數十位聖教弟子,一個個面色不善地向陸青山包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