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宗的弟子,的確強大。
甚至,從整體的實力來講,血河宗的弟子佔據著絕對的優勢。
但,只是一兩個弟子的話,陸青山根本沒有太在意。
轟!
陸青山暴射而出。
譁!
體內的氣血如虹,如長河一般奔騰了起來。
一瞬間,陸青山就激發了體內的氣血,然後形成了泰山之勢,朝著兩人碾壓而去。
泰山之勢碾壓而出,周列、陳方立刻覺得全身沉重了不少,彷彿壓了一座大山。
而且,整個氣氛,都彷彿變得十分壓抑,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
這,正是泰山之勢的玄妙之處。
在泰山之勢的影響下,兩人的動作立刻就一滯。
下一刻,陸青山臨近兩人,竹劍劃過,分別帶起兩道血光。
血灑,長空!
兩位血河宗的弟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不甘地倒下。
既然兩位血河宗的弟子要滅殺張狂,陸青山自然不可能讓兩人活著離開。
當你殺人的時候,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這一點,陸青山早已明白,神色顯得波瀾不驚。
轉過身,陸青山看向了張狂,張狂顯得十分狼狽,身上受了許多外傷,內傷倒是不重,只是其氣池內的元氣,似乎一時間消耗的太多了,導致張狂的氣息看起來似乎十分低迷。
突然,陸青山覺得張狂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彷彿,有點不可置信。
張狂一臉呆滯地盯著陸青山,張大了嘴巴,十分不可置信地道:“陸……陸師兄,他們就這麼死了?”
那兩位血河宗的弟子,其實力之強大,張狂是深有體會。
可就是這樣的兩位強者,在陸青山的面前,連一劍都沒有撐下來,就死了……
這實力……
張狂雖然早就知道陸青山是一劍王者,可當親眼看到陸青山滅殺了兩位強者後,直覺得喉嚨發乾。
陸青山笑了笑,終於明白過來了,不過卻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不然呢?”
“對呀,不然呢?”張狂低聲重複了一句,然後笑了。
緊接著,張狂從懷中摸出了一粒療傷的丹藥,將其塞入了口中。
同時,張狂指著那兩具屍體,道:“陸師兄,聖氣,他們奪了我一縷聖氣……”
聞言,陸青山緩緩走了過去,在兩人的懷中摸索了一番,摸出了不少東西。
有丹藥,有靈元石,還有一隻裝有聖氣的玉瓶。
陸青山將所有的東西一股腦都給了張狂。
張狂怔住了,丹藥罷了,靈元石罷了,可那一縷聖氣,其價值連城,陸青山居然不要?
一縷聖氣,可以讓武脈化作聖脈。
一縷聖氣,可以讓聖脈變得更強大,實力起碼提升三成。
可陸青山居然將那一縷聖氣都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