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其只覺得渾身如同過電,一股酥麻感,從那一處蔓延開來,在腦海深處炸開,整個人都不由跟著輕輕一顫抖。
原本安心窩在夏斯其懷裡的許伊染,抬頭有些莫名其妙掃了夏斯其一眼。
“你怎麼了?”
夏斯其感覺臉很發燙,別開臉惡聲道:“冷。”
“冷?”
許伊染真是奇了個怪了,伸手摸了一把夏斯其的臉,質問道:“冷你還流這麼多汗?”
“許伊染你別玩火!”夏斯其發出警告,雖然他也對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惱火。
明明他以前是多麼風清月朗的少年啊,那麼多少女拼了命地想要貼他身上來,他也是完全沒有感覺,一直恪守著君子之道,半點風月的念頭都沒有動過。
可現在……
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有時候竟然連看著許伊染的臉,就覺得內心像是有千萬只小蟲子在爬一樣!
偏生始作俑者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繼續作出引誘犯罪的行為。
許伊染伸手繼續摸了摸夏斯其另一邊臉,甚至還摸了摸耳朵,並且不忘嘀咕道:“咦,夏斯其,你臉好像更加熱了,流更多汗了。”
夏斯其咬牙,悶哼一聲道:“那你還摸?”
“原來我摸一摸效果這麼奇特呀。”許伊染一邊感慨著一邊繼續摸。
夏斯其整個人簡直要爆炸了,“許伊染,你今年多大了,生物學你都在做什麼去了?”
許伊染咯咯笑道,神情天真至極,“這個跟生物學有什麼關係呀?”
“許伊染你!”夏斯其氣得不行。
身體像是被吹爆的氣球一樣要爆炸,理智都快消亡了。
可是,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那麼他跟徐柏義又有什麼區別。
想到這,夏斯其一把推開軟綿綿癱倒在自己懷裡的許伊染,迅速站起身,冷冰冰道:“走,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