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其銘雙手成爪快要來到雲楓身前時,其銘的雙眼突然一黑,自己就像突然被放入一個密封的空間一般。雖有他雙手打到了一塊堅硬的金屬,發出噹的一聲不斷的迴盪在這黑暗的空間之中。震得他雙耳發隆!
“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其銘驚慌的看著四周,都都是黑濛濛一片,他小心的摸索著,不一會就摸到了周圍都是金屬牆壁。他現在置身在一個巨大卻絕對密封的金屬牢籠之內。
這時,不知道哪裡來的撞擊聲震得這個金屬牢籠嗡嗡作響,身處其中的其銘被聲聲震得腦袋發矇!
此時的敖生和雲楓正看著眼前這個巨大的鐵球,雲楓手裡還拿著剛剛奪走其銘的大刀用力的敲著這個鐵球,發出如古寺中的鐘聲一般低沉有力的當當聲。
敖生此時的神情有些萎靡,但是眼神卻是閃爍著興奮。自己的靈識又提升了一個境界,居然真的能變出這麼大的一箇中空鐵球。
“哈哈哈!!!這小子剛剛將我們困在那個金色光幕中,如今卻被我困在這鐵球中,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敖生大笑道。
其銘再鐵球內音樂聽到外面有狗叫,心中靈光一閃,想起了之前在那小子家門口突然出現的巨大鐵球和將他絆倒的鐵板。他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這金屬牢籠和之前那些鐵球鐵板都是那條狗變出來的嗎?
想到這裡其銘的冷汗就從背後流了下來,他們今天到底惹到了什麼存在啊?
雲楓也不再繼續玩下去了,他直接將一條尾巴穿過這鐵球,直接困住了身在其中的其銘。然後叫敖生撤掉了這個巨大的鐵球。
敖生嘟囔了一下,暗道還沒玩夠呢。但他也知道這其銘是個創府強者,若是把他逼急了,怕時候不好收場,眼下已經將其控制住,便不需要把事情再鬧大了。
其銘突然感到自己被一個能量薄膜裹住動彈不得,掙扎了片刻後發現僅憑自己的力量是無法掙脫這能量薄膜的。隨即那困住自己的金屬牢籠突然消失不見,將自己暴露在了這清新的空氣之中。但此時的其銘可沒心思去享受這般光景。他看著在一旁同樣被困住的賀瀟,此時她也是放棄了抵抗。
看著雲楓和敖生那戲謔的眼神,其銘狠狠道:“你們敢殺了我的話,青嵐宗不會放過你們的!”
雲楓冷笑一聲道:“我何時想過要殺你們了,這不都是你們先出的手嗎?”
其銘沒有理會雲楓的話,繼續說道:“我勸你趕緊放了我們,不然......”敖生則在隔壁汪了幾聲。
“不然如何?現在是你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了吧!”雲楓笑了笑說道,隨便揚了揚手中其銘的那把大刀,然後繼續說道:“我看你這把大刀還是挺不錯的,不知道砍創府強者,要砍多少刀才能將其砍死呢?”
“你敢!!!!”其銘聽著雲楓冷冷的話語,心中一寒!外厲內苒的喊了一句。
“我們青嵐宗有獨門秘法,能從遺體查探弟子死前所經歷的一切,你若殺了我,我保證你會死青嵐宗的復仇之下!”
“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將你們的屍體燒成灰的!!!”雲楓戲謔的道。
其銘嘴角抽了抽,他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巴掌!隨即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只要你放了我,今天所發生的事我全都不會追究。你殺了我們同伴的事我也不會告訴宗門長老的!”
雲楓沒有搭話,而是輕輕的擦拭著那大刀的刀刃,然後猛地砍向隔壁的一顆大樹。
那顆大樹應聲倒下,切口處光滑平整,還有一些紅色的樹脂在不斷的分泌出來,像是滲血一般。
其銘看的打了個寒顫!繼續說道:“若是你喜歡,這賀瀟也有幾分姿色,在我青嵐宗也是有名的美人。只要你放了我,她就是你的,你想幹什麼都行,我不會說出去的!”
“其銘!!!你......”賀瀟聽著其銘為了活命竟然將她賣了,氣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雲楓聽其銘居然說出這種畜生的話來,一腳就往他的嘴踢了過去,踢得其銘七葷八素,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此時雲楓也不繼續打啞謎了,誰知道這其銘之後還會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便說道:“告訴我那遺蹟的事情,若讓我滿意了,放了你們也不是不可能!”
“告訴你你就放我們走?”賀瀟見雲楓居然沒有答應其銘的提議也是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同時也對雲楓高看了幾眼。自己的容貌雖不說是傾國傾城,但也是有幾分姿色的。雲楓這半懵懂初開的年紀居然能拒絕這條件,也足以說明他的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