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紅酒從柳依然的臉上滑落，她看起來很憤怒，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要吃了張靈兒一樣。
柳依然很想拿起桌上的紅酒，潑到張靈兒臉上。
但是她不能，她也不敢。
柳家，在燕京雖然也是大家族，但是和張家比，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瞪著我幹什麼？”張靈兒冷笑，“想打我？你敢嗎？”
柳依然飽滿的胸脯氣的上下起伏，她咬緊牙關，生怕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動。
“我知道你不敢，你只不過是別人的狗。”
張靈兒拍了拍手，然後沒在看柳依然，而是轉頭看向了身材高大的方天外。
“你也是狗嗎？”
張靈兒脆生生問道。
酒吧裡頓時出現了一小陣子騷亂。
知道張靈兒身份的人，也暗暗對她的大膽豎起大拇指；不知道張靈兒身份的人，則是對這位忽然出現的美女大為好奇。
在燕京，敢說方天外是狗的人，沒有多少。
“張靈兒，去了一趟明珠，連話都不會說了？”方天外冷冷道，“別人怕你張家，我可是不怕的。”
張靈兒笑嘻嘻道：“我不會說話？剛剛你們在那裡說的屁話還少？”
“我知道方公子不怕我們張家啊，畢竟你是周須彌的狗了。”
“攀上了周家高枝，自然不會怕我了。”
“今日之事，須彌並不知道。”方天外冷哼道，“王強他侮辱須彌，今天必須付出代價。”
“看你火急火燎的樣子，難道王強說的是真的？”張靈兒胡攪蠻纏的功夫那可是一流的，“要不然，你至於這麼氣急敗壞嗎？”
“你！”
方天外雖然不怕張靈兒，但是也不能動手。
張家在燕京的勢力太大了，若論背景，張靈兒一點都不虛周須彌。
“我懶得和你廢話。”方天外冷冷道，“王強，是男人就過來，別躲在別人身後。”
陳唐看著方天外，身手不錯，剛剛蘇蟬給他科普過此人。
國際特種兵大賽金獎，身手不凡，三拳閻王，久經沙場考驗，絕對是個高手。
王強打不過。
陳唐拉住想要出來的王強，搶先道：“你一個訓練有素的高手，欺負一個大學生算什麼？”
方天外聽後道：“所以你是要給王強出頭了？”
陳唐平靜道：“這不就是你們的目的嗎？”
方天外一愣，眼睛微眯。
今日讓程清風帶王強過來，的確是早已知道王強和陳唐的身份。
酒桌上，柳依然的話也是故意激怒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