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屬下有一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
姬金小心翼翼的靠近，蘇霽塵聞言還在思考如何處置他們，隨意道：“說。”
“十二樓五城，是何意？”
姬金十分的小心，一邊觀察著蘇霽塵的臉色。
這個問題不但困擾了他，還讓眾多大盜也是充滿了好奇疑惑。
他們對蘇霽塵的來歷猜測絕對不是什麼的金丹閣弟子那麼簡單。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眼下詩句理解出了名字，這十二樓五城應是與白玉京身後勢力有關。
姬金也不想問的，但是被那些不懷好意的大盜一個個的吹捧說是什麼尊上手下的第一個馬仔云云。
讓他一時腦熱，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現在他無比的後悔，不該被臧紅花那個女人給灌了那麼多酒。
十二樓五城是什麼？
蘇霽塵聞言一愣，不過他戴著面具，沒有顯露出來。
本來就是隨口一說的，具體之意得去問另外一個世界的李謫仙才行。
蘇霽塵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他找到了處置這群大盜的方法了。
“十二樓五城？你想要知道？”
見到了尊上似笑非笑神情，姬金連忙道：“屬下絕無探查之意。”
“告訴你也無妨。”
阻止了姬金想要磕頭謝罪的動作，蘇霽塵目光深邃，身上似有神聖之意流傳而出。
“十二樓五城，乃天上之物。”
“天上？”
姬金一愣，旋即想到了蘇霽塵的第一句話，天上白玉京。
倏地面色變化，遠古之初，由天庭主宰天地，自號仙帝，統御宇宙。
傳聞天庭乃是建立天上之城，至高之所。
白玉為階，金石鋪路。
窮極奢華瑰麗。
縱是人間王朝，也不過萬一。
想到這裡，姬金只覺巨大因果襲來。
他艱難的抬頭，想要看清楚蘇霽塵是否如自己猜測的那般。
卻見蘇霽塵面具之下的雙目深邃如浩瀚星空，彷彿深淵將人吸入其中。
姬金臉色蒼白，難道真如自己想的那般？
他哪裡知道，蘇霽塵只是單純的給他們腦補空間而已，他想著以這些人的腦洞頂多也就想到一個老劍山之類的宗門，哪裡想得到竟然想到了遠古。
“你入吾門下，已經沾染因果，自重便是。”
蘇霽塵的意思是，你入了我的碼頭，以後做人低調點，不要總是打打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