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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李長庚帶領兩千人再向前推進二十里接應徐天德他們。”姬歌看向眾人,神色堅毅有條不紊地命令道。
“是!”慕容垂應道。
“還請督統允許我帶領明銳營跟隨在大人左右。”燕迴風拱手懇求道。
“不準!”姬歌在說完這句話以後輕喝一聲策馬西去。
李長庚見此同樣率領兩千魏武卒宛若一條黑色長龍朝著那線火光沖天處疾掠而去。
“不用太過擔心。”三人當中可能是最清楚姬歌戰力手段的陶寄人對滿臉擔憂的燕迴風說道。
“像當下這種情況或許他自己獨自一人前去才是最好的選擇。”陶寄人解釋說道:“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戰場上特別是面對境界高深的練氣士時,我們不止幫不上忙可能會成為他的累贅。”
“這一點慕容垂你應該比我清楚。”陶寄人看向緘默不語的慕容垂,說道。
慕容垂看了這個被臣歌和上將軍帶進魏武卒名叫陶籬下的男子一眼,沒有接過話去。
同臣歌有過一次交手的慕容垂清楚前者戰力的恐怖之處,或許他當真能夠跨越重重天埑與浮屠境的萬夫長交手,再不濟也可以保證全身而退。
陶寄人目光如炬地望向那道已經小如芥子的身影,那張堅毅的臉龐上流露出來的有偏執,有激動,也有欽敬,不過最後皆是化作一句“虹芒”傾吐了出來,“諸位,且聽龍吟。”
奔流軍團軍陣。
魏武卒來時如疾風退時若驟雨,在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內奔流軍團三萬人馬死的死傷的傷,尚能戰者已經所剩無幾。
“砰!”
隨著虛空的一道巨大的聲響炸響開來,一抹人影倒飛了出去,腳掌在地面上捈出一條數十丈之長的印痕後這才堪堪將身形給穩了下來。
奔流軍團的將軍於俗真踏空而立,眼神冰冷地看向地面上的那道已經身處下風的年輕將領,“比起你的嘴上功夫,你這手上的功夫確實不值一提。”
被於俗真一拳轟飛出去的徐天德用手背將嘴角溢位來的鮮血簡單擦拭一番後,嗤笑一聲,反駁道:“怎麼?就這點力道你是在給你徐爺爺撓癢癢呢?”
“都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於俗真冷哼一聲,看著遍地入眼可及皆是奔流軍團將士的屍首,他額頭上青筋暴起神色猙獰地說道:“等你死了我會親自斬下你的頭顱掛在我的將旗之上,以慰我奔流兒郎的在天英靈!”
徐天德強壓下侵入體內的那股霸道剛猛的拳勁,等到將胸口的那口淤血吐出來以後臉色這才有所好轉。
他聽到於俗真的惡語後,毫不在意地伸出食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尋釁至極地咧嘴:“你爺爺我就站在這裡,這大好的人頭你有本事你就來拿啊。”
“好!好!好!”被挑釁後以至於怒火中燒的於俗真接連說出三個好字,一身的殺意已經濃郁到了實質,甚至就連頭頂的那輪圓月也被烏雲所遮蔽。
“既然你趕著投胎,那我就成全你!”於俗真目露兇光,嗓音冰冷地說道。
旋即他緊握手中的那柄寒芒閃爍的巫式戰刀,右腳猛踏虛空,一身凌厲的靈力如同決堤的江瀆之水奔湧而出,隨後他以風雷之勢揮刀朝著地面上的徐天德狠狠落下。
徐天德見此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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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搖頭,雖然他現在依舊嘴硬可實際上他受傷不輕。
一位浮屠境哪怕尚在一轉的練氣士傾盡全力的一拳又怎麼會是他一個半步造化境的修士能夠完全接下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