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璐與般燦兩人相視一眼,重重地點點頭。
旋即他們雙手迅速掐訣,一股玄妙氣機在他們二人的體內盪漾開來。
最後在他們相繼的低喝聲中兩道數十丈之高的靈體法相出現在了他們兩人的身後,站在了眾人的身前。
這兩尊法相剛一露面就引來了四周軍營的無數目光。
“喂,我說。督軍造那邊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是吧,這法天相地都施展出來了那群提律郎肯定是遇到棘手之事了。”
“還好剛才的那道響徹天穹的巨大聲響,該不會真的有不怕事的在督軍造那邊鬧事吧?”
“**不離十了,要不我們去偷偷瞅一眼?”
“說走就走啊!去他督軍造看兩眼難道他們還能吃了我們不成。”
“再說法不責眾,我們都去了他們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
說完便已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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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槍戟離開了操練場朝督軍造署衙那邊跑去了。
軍營的將士們以為督軍造那邊是有熱鬧要看,但事實卻是那邊正有絲毫不輸沙場半點的生死大戰正在進行著。
那兩尊法相站在眾人身前之時那場自天幕而來磅礴的金戈之雨就落在了他們的頭頂上,肩膀上,身軀上。
當閃爍著寒芒的金戈落在了那兩座高大的法相上時,後者如同霜雪遇到了熔岩般伴隨著“滋滋”聲迅速消融而去。
短短几息之間那兩尊數十丈之高的法相就已經低矮了半截。
“憑兩座紙糊的法相就想拖延住時間,不自量力。”遠處的姬歌冷哼一聲,一手負後一手向前探出,雙指併攏作劍朝下狠狠壓落。
與此同時,那場金色戈雨的下落速度於無聲之中又加快了幾分。
僅僅是三息之後,那兩尊被提律郎徐鷺以及般燦施展出來的法相在那場金色戈雨當中就徹底地消失不見。
徐鷺與般燦兩人身受法相被毀的反噬之苦,嘩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臉色煞白。
“陣成!”就在這時那名提律郎執事低喝一聲道。
可以聽出來聲音中比之之前多了幾分的輕鬆。
畢竟護都百壘陣已成,在他看來足以攔下這場氣勢磅礴浩浩湯湯的金戈之雨了。
在眾人所立足之地的兩丈之內,在每人的腳下皆是有白色的晦澀紋絡如溪澗之水隱隱流動。
而且在眾人的頭頂上更有一層靈力充盈繪刻有玄奧符籙的靈罩,將這十數名提律郎護在其中。
在這樣一座堅不可摧的護都百壘陣中,他臣歌怎麼可能會傷到自己。
當然所謂的堅不可摧也僅僅只是這名提律郎執事的認為。
而當這場從天而降先是將那兩尊高**相給摧毀而來的金戈之雨在剛一落在護都百壘陣的靈罩上時,那名身在其中的提律郎執事就知道自己錯了。
而且是大錯特錯。
當第一道金戈落在了靈罩上僅僅半息的時間靈罩上玄妙符籙的光芒便迅速暗淡了下去,而且靈罩上還出現了一道雖然細微但卻依舊落在了他眼中的裂痕。
“嘩嘩譁。”
磅礴的金戈之雨齊刷刷地落在了靈罩之上,而那道靈罩的裂痕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四處蔓延開來。
在五息過後,那道靈罩上傳來了一道細微的響動。
“咔嚓!”
聲音雖然不大但落在那十數名提律郎耳中卻是如同晴天霹靂,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流露出一副震驚到無以復加的神情。
“這怎麼可能?”靈罩之下有人抬首怔怔地呢喃道。
可靈罩上如蛛網般蔓延開來的裂痕就仿若一個狠狠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他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