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歌,你別管我了,快走!”身後重傷在身的黃庭急切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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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之前所說斬殺天相境練氣士的這件事是真是假,可如今兩名天相境聯手哪怕是全盛時期的自己都要暫避鋒芒,只是凝神境的他怎麼能夠招架地住。
“好好恢復靈力,過會我可不想帶著一個拖油瓶趕路。”姬歌頭也沒回地沉聲說道。
兩名天相境很了不起嗎?當初自己在錄天城的時候又不是沒有遇到過當下這副局面。
一念至此,他右腳猛然一踏地面,在其喉間竟然發出一陣猶如龍吟般的清澈聲響。
龍吟聲響徹在整片赤地之上,使得在場之人皆是心頭一震。
遂即止氓與扇峰神色驚變,眼神中流露中濃濃的驚愕之色,目瞪口呆久久吐露不出半個字來。
因為他們兩人看到原本站在遠處的那名丰神俊朗面冠如玉的黑衣青年在短短几息之間竟然頭生龍角,臉龐之上有金色龍鱗緩緩攀附其上。
那雙原本深邃如一汪清幽泉眼的眼眸此刻已經被渲染成金黃之色。
止氓在對上那道威嚴冷漠的眼神後,甚至能夠感覺到自他的神魂深處傳來的一陣顫慄。
單是看到對面男子這副模樣姿態,就已經失去了與他交手的勇氣。
止氓如此,與他同為天相境的扇峰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他看到姬歌那白皙修長的雙手在幾息之間便覆滿金色龍鱗,最後在他的注視之間幻化成了一雙足以穿金裂石的龍爪。
看到這一幕的扇峰倒吸一口涼氣,眼角一陣抽搐,滿臉的匪夷所思。
“止兄,你怎麼看?”扇峰偷偷地嚥下一口口水,強壓下心湖上掀起的滔天駭浪,強裝鎮定地問道。
“這小子究竟是不是人?”
哪怕是在軍塞邊關見多識廣的止氓一時之間也很難確定自己對上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怪物又或者可以說是妖孽。
這副姿態的姬歌自然也落在了戈爾復敵的眼中。
他神色一凜,雙眸半眯,他能夠從這個陌生男子身上感受到極為霸道且強橫的氣機。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一個青年人身上感受到濃郁的危機。
戈爾復敵甚至生出一種錯覺,哪怕是他巔峰時期對上這副姿態的他也沒有勝算。
“大人!我想起那人是誰了!”名為半燦的隨軍修士瞪大了雙眼仿若活見鬼一般驚撥出聲來。
“說。”戈爾復敵沒有半分遲疑,冷聲說道。
“他就是之前在巫域中鬧得沸沸揚揚的姬歌。”半燦依舊是沒有平復下內心的惶恐,“可他明明應該死在陽關兵鎮當中的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半燦在趕來巫域邊境的路上就聽說過姬歌這個名字,而且他確實也見過那張面孔,就是張貼在各大兵鎮城門旁,而且他在途徑陽關兵鎮時就聽聞有人為了針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闖入巫域腹地的異族之人設下了一場誅歌大會。
原本他是想留在陽關兵鎮看熱鬧的,可無奈有軍令在身所以他只得披星戴月趕來函谷兵鎮,所以對於那場誅歌大會“只知其一不知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