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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無忌憚的模樣,如果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亦或者身後站著境界不輸師尊的大帝強者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眼前這個看似年紀輕輕的女子是與師尊同一個時代的強者。
“不如你換個問答,問一下現在你眼高於頂的師尊在當年是怎樣慘敗在一襲白衣手上的。”
溫稚驪負手而立,眼中流露出的是幾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秦良玉抿了抿薄唇,神色由最先的平靜變成了複雜難看。
“她騙你的。”察覺到秦良玉的神色異樣後,姬歌一本正經地看向秦良玉,解釋說道。
溫稚驪聞言也不出聲,同樣也不惱怒於姬歌的“拆臺”,依舊是那般神色漠然地看向秦良玉。
等待著這位秦家的天寶接下來的動作。
“她說的話你也信,你這裡邊裝的都是水嗎?”姬歌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揶揄笑問道。
本來已經心生退意的秦良玉看向姬歌,眯了眯長眸,在眸底有一道精芒一閃而逝。
“我信。”沉默了良久,秦良玉最終還是點點頭,嘴角掛著依舊和煦如暖陽般的笑意,十分篤定地說道。
“知道你安的什麼心,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秦良玉撣了撣衣袖,“若是換作晏幾道他們說不定就會因為你這句話而猜測一二,最終迎上一個所謂的‘富貴險中求’而選擇對溫姑娘出手。”
聽到秦良玉這般解釋,姬歌有些可憐兮兮地抬頭看向溫稚驪。
看到秦良玉沒有上鉤,他可是極為扼腕痛惜。
“若是我就此離去,溫姑娘可答應?”秦良玉笑著問道。
溫稚驪的目光越過秦良玉,望向他矗立在其身後已經被姬歌毀去雙臂的法相,“帝江已經給你這尊琉璃法相點過睛了?”
那尊琉璃法相品秩可以說是很高了,但依舊引不起溫稚驪什麼興趣。
唯獨法相的那雙可窺探天地覺察天機璀璨星眸,讓溫稚驪面露凝重神色。
“溫姑娘好眼力。”秦良玉拱手說道:“現在我愈發慶幸自己之前的那個抉擇了。”
“說實話,有這座七彩琉璃法身在這,你想走我還真攔不住。”溫稚驪將一縷俏皮的長髮挽到耳畔邊,“只不過若真讓你安然無恙地離開,豈不是白白浪費了我不遠萬里橫跨虛空趕來所費的氣力?”
“而且我也沒辦法同寧策交代。”溫稚驪淡淡說道。
說到交代其實也只不過找尋一個藉口罷了,自己何需向寧策交代了。
姬歌聳聳肩,強忍住笑意,但嘴角還是微微上揚。
最清楚溫稚驪性情的他知道,接下來就要有好戲看了。
“明白了。”秦良玉點點頭,神色略顯凝重。
緊接著他雙手迅速疊印,一股淡白色的氣機漣漪自他體內盪漾擴散開來。
隨後他秦良玉的身形便在姬歌的注視之下緩緩消散而去。
最終化作數之不盡的流螢盡數朝著矗立在天地之間的七彩琉璃法相飄蕩而去。
幾息之後,流螢與法相相融,引來了諸天大道的齊鳴。
天地黯淡無光,仿若這一尊七彩琉璃法身就佔盡了世間的神意顏色。
在這之後,那尊法相上的之前被姬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