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小姐知道若是告訴了我我肯定是不會放她走的。”
“也是。這般輕重你還是知道的。”在錄天城中已經能夠同那三大門派的掌門平起平坐的裘正天點點頭,贊同道。
出身龍門江湖的江庭抿了抿嘴唇,“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姬歌這件事已經在整座巫域掀起了風雨,小姐現在隻身趕往陽關兵鎮,勢必會被牽連其中。”
“還能怎麼辦?!”裘正天拍打著座椅把手,“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龍門江湖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地位皆是拜姬歌那小子所賜,既然他姬歌對我們龍門江湖有恩,那我們就不能夠作壁上觀。”
“再者說瓔珞自己一個姑娘家家去了陽關兵鎮我個當爹的怎麼能夠放心。”
說到這裡,已經是江湖共主的裘正天看向江庭,沉聲說道:“張貼風雲令,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是把我龍門江湖的家底掏空也要請動兩三位浮屠境五轉以上的強者出手!”
“屬下領命!”江庭對其拱手抱拳,重重說道。
...
瓦崗兵鎮。
在姬歌他們一行人離開兵鎮的第二日景心事的父親也就是兵鎮的大將軍景洪便回到了將軍府中。
出乎景心事的意料,父親對於他再次放走姬歌的這件事沒有過多的責備,就連他與姬歌的勝負都沒有過問。
那日景洪回到府中看著重傷在身的景心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語重心長地說了句“辛苦你了”而後便吩咐景嵐好好照顧少爺,最後起身離開。
自始至終他停留了都沒有半盞茶的功夫。
這日,景洪派人將景心事叫到了府中的一座亭榭當中。
“姬歌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景心事剛一落座景洪便開口詢問道。
景心事抿了抿薄唇,點點頭,“前不久剛知道。”
不等父親再有所詢問,景心事緊接著說道:“不是孩兒做的。”
“我知道。”景洪將煮好的一杯雀舌兒推到景心事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景洪端起杯盞小酌了一口,慢慢說道。
“父親早就知道會有此一事?”剎那間想到了什麼的景心事突兀問道。
景洪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不愧是自己的兒子。
看到父親笑而不語,心中已經明瞭的景心事又問道:“剛才那句話您是以父親的身份來同我說的還是以兵鎮之主的身份來說的?”
“有區別嗎?”
景洪轉動著茶盞,絲毫不在意潑灑到外邊的點點茶水。
“若是前者,孩兒現在立刻動身趕往陽關兵鎮,若是後者的話...”景心事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道:“還請父親將心事的雙腿打斷。”
“非去不可?”景洪對於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沒有絲毫的動怒,語氣極為平淡地問道。
“說實話之前我還在猶豫不決。”景心事坦言說道:“可就在剛才父親問出口以後我已經下定了決心。”
“哪怕你是景心事,去了也是無濟於事。”
“最起碼無愧於心。”
等到景洪再抬眸時眼前已經沒有了景心事的身影。
“景華年。”景洪輕聲喊道。
“屬下在!”一身銀白鎧甲的景華年轉瞬間便站在了景洪的身後。
“帶著將軍府的禁衛軍,同心事前行。”景洪將杯中的雀舌兒一飲而盡,甕聲甕氣地說道。
“不準讓人欺負了他!”
“誰要想欺負少爺,除非從我景華年的屍體上踏過!”
這一日,有數百道流光在將軍府中沖天而起,不惜過度損耗靈力地疾掠東去,趕赴陽關兵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