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於家的地位肯定就會水漲船高,說不定還能夠在這四家當中擺脫這末席的位置。
只不過現在看來上蒼如同與自己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他趙通言竟然比自己率先破境了半步,即便是半步歸真境,那自己也不再是他的對手了。
只不過他想要毫髮無損地吃掉自己,就有些異想天開了。
“若不是我做了諸多的準備,也不會選擇今日來跟你將一切事情都給挑明,當然我也沒沒先跟拓拔憫會找到我,他的死反而成了那個契機。”
“難道你就不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兩家鬥得兩敗俱傷讓他孫吳兩家白白得了便宜?”見識到趙通言的真實境界後,於歡伯的語氣終於不再那般強勢,他抿了抿嘴角,低聲說道。
“於家主做事還是想的這般周到,只不過這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穆然間又有一道聲響在於府門庭前響起。
於歡伯聽到這聲音後眉頭緊皺,旋即他便看到有一人站在了趙通言的一側。
那人一攏紅衣玄紋雲袖,一根白絲髮帶束著一半以上的墨色長髮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睦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
“孫桐鳳,你也來湊熱鬧?”於歡伯臉色極為難看的問道。
“這等好事我怎麼可能會錯過呢。”被於歡伯稱呼為孫桐鳳的那名風流不羈的男子低聲笑著說道。
他正是孫家孫乞兒的父親,孫家的現任家主孫桐鳳。
“通言兄,我沒有來晚吧。”孫桐鳳對著一旁的趙通言拱手問道。
“還是多虧了首陽侄兒親自去府中走了一趟才知曉了通言兄你的用意,乞兒那小子整日就知道比武修行,差點耽誤了通言兄你的一片良苦用心。”
當他看到那於府門庭前沖天而起的靈力光柱以後便明白過來是趙家已經先行動手了,所以這才不緊不慢地趕了過來。
“乞兒痴心於大道修行那是好事,我想桐鳳你該是被背後偷著樂了。”趙通言回以微笑說道。
等到兩人簡單寒暄幾句後,便齊齊望向臺階上府門前那臉色凝重的於歡伯。
“於歡伯,沒想到你還有今日吧?”孫桐鳳眉眼帶笑,問道。
遂即他看了眼地上的拓拔憫的屍首,故作沉聲道:“這麼年邁慈祥的老人你都下得去手,你還有沒有良知?”
“怎麼不見吳家號稱是正人君子那位?”於歡伯答非所問地說道。
孫吳兩家號稱是“珠聯璧合”,既然這鳳珠來了,那這枝璧還會遠嗎?
“還多虧了於家主你的惦記,我吳某人再不現身豈不就是不給你面子了。”
就在於歡伯的聲音落地後,一道溫醇的嗓音在這片天地間迴盪不絕。
繼而一道充斥著狂暴靈力的靈訣裹挾著風雷之勢朝他襲掠而來。
於歡伯冷哼一聲,拂袖一揮就將那道能夠將一位浮屠境六轉的練氣士給抹殺掉的靈訣給收入了袖中乾坤當中。
“轟。”
一聲沉悶的聲響在他的袖中傳盪開來,於歡伯神色不變地沉聲說道:“先禮後兵,果然是正人君子。”
那道靈訣過後,在趙通言,孫桐鳳兩人的身旁又多出了一道身影。
那人烏髮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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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
這名眉長入鬢,雙眼細長柔和,鼻樑秀挺,面板白皙的男子正是玉宇頂樓最後懷抱美女揚長而去的吳碎瓊的父親吳商枝。
他與孫家的孫桐鳳並稱為鳳珠枝璧。
“抱歉,有些來晚了。”吳商枝對著趙通言拱手致歉道。
趙通言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商枝兄來的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