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包括百里清酒在內的眾人在聽到白落花的這句話後皆是神色怪異地看向姬歌,狐疑問道。
青奉酒此時此刻開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然你們以為我會放任這麼一個酒量不好的醉君子每天出去逍遙快活?”白落花輕笑一聲,反問道。
姬歌敲了敲腦袋,不得不說這白玉腴的酒勁還真是挺大的。
“既然是打探訊息你為什麼不帶上我?”青奉酒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來,大聲質問道。
姬歌斜眼看向青奉酒,雙手攏袖身體前傾,笑著問道:“現在滿大街都是你奉酒公子的通緝畫像,你是打算主動給人家送上門去?”
“還有就是我去天下第二樓吃喝那都是免單的,你青奉酒行嗎?我去了那裡白吃白喝而你卻要掏腰包,你會不會心裡不舒服?”
“再說了就算是我想帶你出去,你覺得就你那性子落花姐會放你出去嗎?”
姬歌的連續三個問題使得青奉酒啞口無言,他鬱鬱不樂地說道:“行行行,就你能說會道,我吵不過你行了吧!”
“好了臣歌,先說說情報吧。”白落花沉聲說道。
姬歌點點頭,終於是一臉正色地說道:“這半旬的時日內,也有不少內城軍營中的將領出入天下第二樓,但能夠作為我們獵物的卻少之又少,基本都是凝神境化嬰境的修士,我想這種小魚小蝦落花姐肯定是瞧不上的。”
旋即他又輕聲說道:“當然大獵物也不是沒有,只不過就是不知道落花姐敢不敢冒這個險?”
說到這裡他神色平靜地看向座椅上的白落花。
“接著說。”白落花開口道。
姬歌眨了眨眼,說道:“造化境的千夫長,穆秉垂狼。”
“造化境?只是千夫長?”青奉酒眉頭一皺,細細琢磨著問道。
姬歌頷首一笑,說道:“穆秉垂狼是巫族名門世家穆家的長子,在軍伍之中已經是磨礪了十年之久,聽說再過一段時間就會返回穆家繼承家主職位。”
“所以這段時日內他接連在天下第二樓中宴請袍澤士卒,而明天大概會是最後一天。”
姬歌看了眼在坐的眾人,笑著說道:“各位覺得怎麼樣?”
晏晏點點頭,說道:“造化境的千夫長確實有些棘手,但若是清酒姐,落花姐,奉酒哥再加上你也有一戰之力。”
姬歌聞言搖搖頭,否定說道:“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的人手都放在穆秉垂狼一人身上。”
“你們別忘了還有他若宴請的袍澤,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明日出現在天下第二樓中的應該是聚魄境以上計程車卒修士,所以...我們也可能會死在這裡。”
隨後姬歌又補充說道:“而且這次我恐怕幫不上你們的忙,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
“很重要?”百里清酒嗓音清脆地問道。
姬歌點點頭,“很棘手。”
“需要幫忙?”
姬歌搖搖頭,“估計我還能夠應付地來。”
“那好。”
“嗯。”
青奉酒等人看著姬歌與百里清酒之間莫名其妙的對話,臉上皆是一副八卦的神色。
現在他們幾個終於是可以肯定,這倆人之間絕對有不可告人之事。
身處情場多年的青奉酒食指敲打著座椅把手,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二人,腹誹道:“這倆人該不會...再搞曖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