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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尖對著血泊之中的穆冬,說道:“這是在沙場之中,而我們這些人也已經是捲入其中,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旋即他手臂揮下,將手中的長槍狠狠地釘在了穆冬的喉間。
穆冬瞪大了雙眼但嘴中喊不出一絲聲音,最後頭一歪,便沒有了氣息。
這位曾經潛入斂兵鎮地想要破壞傳送法陣,曾經一腳將孟萬斛踩至重傷,將姬歌擄掠至十萬大山之中的穆冬,終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姬歌看向青奉酒,沉聲說道:“若我說我和一個叫做孟萬斛的什長曾經差點死在他的手中或許你不信,但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無可爭議至事。”
“但現在我們身處在巫域之中,你不殺他他便殺你,所以青奉酒你還是收起那點憐憫之心吧。”
“或許就是可能因為你的憐憫同情之心,就可能會害死你身邊的同伴,或許是落花姑娘,也可能是玲瓏姑娘。”
姬歌目光深邃地看了眼白落花,說道:“這一點,最起碼落花姑娘看得要比透徹得多的多。”
青奉酒抬頭看了眼姬歌,始終沒有開口說話。
“沒想到奉酒公子還有這般心腸。”姬歌看著青奉酒緩緩走向人群的背影,抿了抿嘴唇,輕聲說道。
“他出生於龍族,而且還是青帝之子,所以很少經歷過這種事情,平日裡頂多就是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囂張跋扈張揚過市罷了。”白落花回頭看了眼死不瞑目的穆冬,意味深長地說道:“倒是臣歌你殺伐果斷,讓人不禁刮目相看。”
姬歌聞言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說道:“之前同他說話時語氣重了些,麻煩落花姑娘替我說聲抱歉。”
“這種話我可說不出口,你還是當面同他說吧。”白落花直接了當地拒絕道。
姬歌轉身看了眼不遠處的那一片巨大的黑色雲海,風雨已來,搖了搖頭,“恐怕暫時是不行了。”
白落花朝著姬歌的視線看去,看到了天幕之下有上千道身著幽綠色鎧甲計程車卒朝著這邊疾掠而來。
白落花又不傻,在這巫域的腹地之中怎麼可能會出現長城上的軍隊,一定是姬歌之前所提及到的巫族援軍了。
不過倒還真是看得起自己這群人,竟然是真的出動了一整支的軍隊。
“準備應戰!”白落花大喝一聲。
雖然不明白白落花為何這般說,但經過了剛才的浴血並肩作戰,他們此時只會選擇聽從白落花的話。
姬歌看到白落花眼中戰意激昂,微微一笑,“你將來肯定會是個好將軍的。”
“謝謝。”白落花報以微笑道。
眾人很快就察覺到了那片黑壓壓的雲海朝山地這邊奔湧而來,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幾息過後,看到天空中密密麻麻的上千道巫族士卒的身形,眾人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難不成今日就要交代在這裡了不成?
“落花姑娘,你行軍打仗閱歷豐富,若是你碰上了這種情況,會怎樣?”姬歌看著已經是包圍聚攏而來的綠甲將士,打趣地說道。
“還能怎樣,唯死戰耳!”白落花身上的白色盔甲一震,手中銀槍直指竟然使得天幕都有些低垂的那些巫族將士,睥睨眾生般喊道。
姬歌在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那股不怒自威所向披靡的氣勢後抿了抿嘴唇,這次他可算是明白了為何是落花奉酒人獨侯了。
大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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