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虹過道之上。
有有浩浩湯湯上百名青年才俊正常行走在其上,他們或者三五成群或者一二人,一般都是家族淵源較為深厚才會結伴而行。
許凌州是率先邁入青銅巨門的,可他還是有意的放慢了腳步,最終還是等到了後來的柳擎天。
“擎天哥,你會攔著我嗎?”許凌州與柳擎天並肩而行,小聲地開口問道。
“攔你?”柳擎天一臉狐疑地反問道,隨即在看到許凌州的神色後後知後覺的他哦的一聲,“不會的。”
“你要做的這件事可能是許老有意提點你做的,或者說你是當真從心底裡認為姬歌確實不夠資格能夠領導我們幾家。”
“只是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總之你就是要挑戰一下姬歌,對不對?”
許凌州抬頭看了柳擎天一眼,低下頭去。
“雖然在我們這一圈子自從見到了那日的那番異像後便都是覺得姬歌的闢海境是島境之上千年以降最為厲害的闢海境,可他終究只是闢海境不是嗎?”
“闢海與聚魄之間的差距擎天哥你不是不清楚吧?難道他姬歌真的能夠跨過那道天塹鴻溝不成?”
“這誰知道呢?”柳擎天擺擺手,笑著說道。
當初在燕昶山上姬歌尚未踏入靈力修行就把半步聚魄境的古缺月重創至昏厥。
那日五家登門臨帖於姬家,千鈞一髮之際可是姬歌站在了姬重如身前,擋下了信流平的必殺一擊。
甚至是依靠謀略和手段又與已經是凝神境後期的信流平有三招之約。
柳擎天自問即便是自己都不太可能會在信流平手底下撐過三招。
後來聽說父親有意無意間那條被毀去的皚皚街正是姬歌的手筆。
他姬歌能夠跨越那條天塹鴻溝嗎?可能這件事放在任何一個族中氏族子弟身上他都會嗤笑一聲“怎麼可能”,可這件事唯獨放在他姬歌身上,柳擎天卻決定稀鬆平常。
柳擎天微微一笑,“既然你想試試就試試吧,只不過你知道小歌終歸是自己人,哪怕你再不服他,你們倆之間的比試都要點到為止。”
“這個我知道,臨行前爺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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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特意叮囑過我了。”
柳擎天抿了抿嘴唇,得嘞,那就是後者了。
就在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自他們倆旁邊疾掠而過,只留下殘影陣陣。
“是誰?”許凌州看到已經消失在眼前的身影,開口問道。
“虧你剛才還說要挑戰他。”柳擎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地說道。
“走吧。前面應該是出事了,不然以這小子懶散的性子肯定不會這麼趕的。”柳擎天正色說道。
天闕閣一樓。
李樂府看到信庭芝彈出去的那道碧綠玉簡後神色再也不那麼輕鬆,事出有變,必須要速戰速決了。
他又勾勒出一道結界術式,打入噬靈納氣的結界之內。
在結界內盤膝而作的古缺月悶哼一聲,不是他不想打破這道結界,只不過一來他怕受到自己攻勢的餘震反倒傷了自己。
二來體內靈海當中的靈力正在不斷流失,若自己在運轉靈力施展靈訣只會是得不償失。
可既然信庭芝將玉簡已經送了出去,那他自然只需要等待就可。
身處天闕閣中的信庭芝不方便出手,可還是外邊“不明真相”的上十家不管是徐清川亦或是趙家的那小子都可以對李樂府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