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樂府的種種表現也是瞞騙過了自己!
他正欲上前一步,可早就已經有人邁出一步攔在了他的面前。
“信公子,剛才那番話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現如今是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楚玉站在信流平的身前,嘴角噙笑道。
與信庭芝棋差一招,他楚玉當然是心有不服的。
信庭芝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對著他擺擺手,身形後退了一步。
示意自己不會插手他們二人之間的爭鬥。
李樂府瞥了眼那邊的局面,見到信庭芝退下後才暗中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只能夠勉強維持著這座結界,半點都分心不得,若是信庭芝再不顧這其中的規矩對自己悍然出手,恐怕屆時就是自己身陷囹圄了。
儘管古缺月極力制止體內的靈力不讓其流失,可終究人力有窮時,身處結界牢籠之中更是顯得捉襟見肘無力迴天。
古缺月一旦洩了那口氣,體內的靈海更是以神識可見的速度升騰蒸散掉。
他的臉色變得愈發蒼白,但最後竟是臉色變得煞白,豆大般的汗珠自他的額頭上滴落。
而這一切,這不過發生在短短几息的時間內。
天闕閣外。
這是一大片的坐席,坐席之上坐著的是百家氏族的家主長輩,他們便是在這裡注視著自家子弟在閣中的一舉一動。
只不過因為是剛開始,大部分的青年子弟還沒有踏入一層樓,所以整座天闕閣內他們只能夠看到四道身影。
而且一層樓內發生的事情他們也都能夠清晰地看在眼中。
“吆!那就是李相品的兒子李樂府吧,沒想到這小子心機夠深的啊,竟然把古缺月都給陰了。”
“我看啊,再過幾息片刻的功夫,李樂府就要不戰而勝了。”
坐席上一時之間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只不過這些議論聲都是落在了坐在前面的古人醉的耳中。
古人醉臉色陰沉如水,他同樣看到了古缺月被困在那結界之內。
隨即他冷哼一聲,凝神境的靈壓毫無保留地散佈而去。
眾人只覺得心頭一震,悶哼一聲,有些修行較弱的家主長輩也是吐出一口鮮血。
砰。
又是一股靈壓與之轟然相撞,只不過後者比之前者稍微遜色了些。
半步凝神境!
“怎麼?古大家主今日怎麼這麼大的架子,難不成還要堵住悠悠眾口不成?”同樣坐在前排的沈清秋冷笑一聲,開頭問道。
“古缺月明顯不敵李樂府,這是眾所周見的事情,難道當兒子的不行就要他老子來出氣不成?”柳滄海一副富家翁的打扮,坐在前排呵呵笑道。
“柳家主,這兩人的戰鬥還沒有結束,下如此定論是不是為時過早了些。?”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趙輔秦幫忙開口說道。
而一直注視著樓中信庭芝的信流平倚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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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椅之上,沒有開腔說一句話。
只不過他對於剛才信庭芝與楚玉的那場戰鬥不是很滿意。
若是換做他,現在楚玉早就沒有了一戰之力癱倒在地,還何談阻攔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