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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千百年來這島境之上十家中最為年輕的家主。”
“我也無事落得一身輕鬆自在。”姬重如雖然神色疲倦,但是眼眸中確實熠熠生輝。
“只是義父可能會因此受到些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之類的流言蜚語。”姬重如抿了抿嘴唇,說道。
這件事一旦公諸於世,不說姬歌能不能擔當此重任,就連向來德高望重的義父都可能會因為某些人的口誅筆伐導致聲譽上有了汙點。
“二叔你知道了,爺爺他老人家向來對於這種事情看的極淡。”姬歌擺擺手說道。
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他沒必要讓一個已經看似與姬家毫無關係的姬重如再為姬家的事情勞心費神。
“若是所料沒有錯的話,爺爺最大為你爭取得來的結果就是二叔你要在思規樓中面壁思過幾年。”姬歌看向滿身是血的姬重如。
擅闖殮犽獄,違背規矩祖制,面壁思規樓想來也已經是爺爺豁出臉面為二叔爭取來的最為輕的懲罰。
姬重如點了點頭,拍著姬歌的肩膀說道:“恐怕就是不能夠看到你奪取試金榜的狀元了。”
姬歌微微一笑,“二叔你不要再打趣我了。”
“你沒事吧?”逃離出黃紋結界安然無恙的柳如是跑上前來,看著姬重如,開頭問道。
“我沒事。”姬重如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對於男女之間的情愛,他確實沒有花費過心思。
當時聽到訊息傳聞後只是覺得那名叫柳如是的女子不應該死在殮犽獄中。
後來在去往殮犽獄的長亭街上,他人生當中第一次花費了心思在男女情愛之事上琢磨了一番,最終才告訴自己,原來自己是喜歡眼前這個女子的。
“二叔稍後會被帶回姬府養傷,只不過可能不出一日的功夫族長那邊就會讓人將二叔帶走。”姬歌看向這個二叔捨命也要將她從殮犽獄中救回的女子,開口說道。
“要帶他去哪?”柳如是神色慌張地迫切問道,全然沒有了之前玉鉤欄中八面不動,臨危不亂,處變不驚的掌櫃模樣。
“最大的可能是帶入思規樓中面壁思過,當然也有可能,是要被帶去斬神臺。”姬歌故作一副神色凝重的模樣。
姬重如看了眼姬歌,皺了皺眉頭。
柳如是聞言,下意識地抓住姬重如的衣袖,神色堅定地一字一句同他講了句話。
隨即姬重如就看到現如今已經貴為姬家家主的姬歌恭恭敬敬地彎腰到底,對著一臉茫然不知所措的柳如是作揖行禮說道:“姬歌見過嬸嬸。”
緊接著柳如是笑了笑,原本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頰變得一片緋紅,如同那三月滿山盛開的桃花那般灼灼其華,驚豔動人。
姬歌識趣地不打擾他們二人走了開來,早已等候在不遠處的一眾人見到姬歌過來紛紛跪拜在地。
“屬下見過家主!”
一股近乎實質的肅殺之意在這片天地間瀰漫開來。
姬歌看向眼前黑壓壓的眾人,其中靈力修為最低的也是在聚魄境,半步凝神境超過了十指之數,其中更有幾股晦澀而強大的氣息。
而眼前的這些人就是姬家百年來的積累沉澱。
菩薩三十六蠻。
“都起來吧。”姬歌淡淡開口說道:“將二叔他們接回府中。”
留下這句話後姬歌越過那三十六人,往姬府方向走去。
“二叔,你的眼光倒還真是不錯。”姬歌走在陽春路上,想到柳如是剛才所說的話,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
那柳如是說,“若是你進了思規樓,一年我便等一年,十年我便等十年,若是百年,那恐怕就可憐你只能見到我黃塵之下的枯骨一堆了。”
“可若是你身死在斬神臺上,那不用百年以後,我定會與你共赴黃泉白骨相陪。”
“這不挺好的。”姬歌回頭看了他們倆人一眼,雙手交叉抱著後腦勺津津有味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