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自從那次以後,珠璣內部才慢慢有了好轉。
“疏桐,你心底裡究竟打的什麼算盤?”古人醉望著廊坊邊簷上的瑞獸,喃喃道。
突然一道銀光朝自己這邊疾掠而來,速度之快已經近乎破開了虛空。
古人醉眼神一凜,隨即袖袍一揮。
那道疾掠而來的銀光緩緩放慢速度,最終在距離古人醉袖袍幾尺之外停下。
那道銀光慢慢顯現出真身,是一柄傳音短劍,約摸兩三寸長短。
古人醉用信家派系特有的印決將短劍中的聲音攝取出來。
再聽完那段聲音以後,他點了點頭。
那段聲音不長,不就一句話,準確來說只有五個字。
姬家門前見。
至於傳音短劍的主人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燕昶山腳。
一行黑衣人動作敏捷飛掠至山腳。只見前方領頭人突兀停住腳步。
而後方的十幾名黑衣人見狀也都紛紛止住步伐,沒有一絲嘈雜聲。
這十幾名黑衣人其中有大多數都是靈力威壓在闢海境,也有幾個周身沒有絲毫靈力波動,但單薄暗殺服卻也遮掩不住其如同虯龍般乍起的肌肉,單單看其隆起的肌肉就讓普通人望而退步。
這群人當中領頭的是一個身軀修長的青年人。
黑巾遮面看不清容貌,但一雙炯炯有神殺機閃爍的眼眸卻露在外邊,在其上是一對劍眉。
領頭人蹲下身來看了看身前明顯車軋過的痕跡,嘴角噙笑。
他拍了拍手中的塵土,向前揮了揮手,身形率先衝出。
後方的十幾人寂靜無聲的跟了上去。
姬歌說完以後沒有再向李樂府解釋什麼,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下山了。
如果他都這般明說了他再聽不懂的話,那古家就沒必要興師動眾了。
沒必要。
李樂府聽聞姬歌的話語後咬了咬嘴唇,沉吟片刻,沒有說話,跟了上去。
“走啦。”姬歌對著在旁等候著的姬清靈與紅酥說道。
“清靈。”姬歌叫住她,“我在沒有出樓之前不管你如何地嬌蠻任性,所以說以前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聽到,但我們姬家人從來都不會向弱者出拳,這是爹孃從小就告訴我們的,你還記得嗎?”
姬歌看著自己的妹妹,神色平靜。
“奧,知道了哥哥。”姬清靈嘟著嘴,小聲說道。
“那你就聽哥哥的話,待會帶著你紅酥姐姐往山下的老王師傅那邊跑,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回頭,不要停步。”姬歌拍了拍她的頭,笑著說道。
“哥哥?”姬清靈顰了顰眉頭,她已經感覺到了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