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姬家,柳家家主柳滄海看到自家廟邸鼎爐中的滿爐香灰,拍著旁邊廟祝的肩膀得意說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給他老子丟人。”
沈家廟邸這邊大抵是同樣的場景,沈家老主也就是大長老不見蹤影,聞訊趕來的沈清秋一人站在鼎爐前,隨即跪在蒲團上對著供奉的金身塑像深深一叩拜。
許家許老來到廟邸後就一直是老淚縱橫,隨後笑著說道,“就當是便宜你小子了。”
說完就命人又將香燭插滿鼎爐。
俗言道,幾家歡喜幾家憂。有人家欣喜自然就有人不如意。
古家,這個自從姬重如登門後武運就一直很低落不起,幸好這幾年來古家出了個古寒枝,才挑起了古家的武運大梁。
但今日古家的武運廟邸內聚集了近乎半數的古家嫡系,現在人少的古家家主古人醉臉色陰沉,他看向身旁的古寒枝,再次問道:“真不是你?”
古寒枝搖了搖頭,古家的的武運憑空被人奪取大半,這種事放在誰家都是極其窩火的事。
他低頭看了眼站在古人醉身旁的胡疏桐。
胡疏桐不著痕跡的搖搖頭,顯然他也不清楚是不是姬歌的手段。
古人醉看著鼎內僅剩小半的香火,若不是自己及時發現以凝神境的玄妙手法護住香火,恐怕這古家積攢多年的武運就去的七七八八了。
“缺月呢?”他悶聲問道。家族內發生如此變故他這嫡長子去不在,成何體統。
“大哥去見信庭芝了。”胡疏桐低聲回覆道。
古人醉擺擺手,說道:“派人去把他叫回來。”
古疏桐點點頭,緩緩退下。
徐家廟邸內徐清川的父親對著空無一人的廟邸怒吼道:“是誰竊我徐家武運?!”
王家王老爺子看到那隻剩下兩三香火的香壇,對著身旁的王右軍說道:“給我查出是誰。”
站在門外的一身男裝實則女兒身的王知許低聲說道:“姬青雲你倒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趙輔秦看著供奉著的金身塑像,積攢多年的武道氣運原本想用來讓趙明庭淬體,靈力雙修,可當他看到武運廟邸內亂作一團,他嘆了口氣,終究是天不遂人意,對著慌亂收拾的下人吩咐道:“去把小少爺找來。”
信府武道廟邸。
信流平看到鼎爐內所剩無幾的香火,大袖一拂,“怎麼回事?”
身後的一名影櫝跪在地上,回稟道:“島上的凡是建有廟邸的家族都是這般狀況,而且...”
“有話直說。”
“屬下猜測是有武夫在登樓破境。”
“查。”
“到底是何人破境需要如此磅礴的武道氣運?是周清原還是古寒枝?”看到那名影櫝退下,信流平低聲自語道。
溫府廟邸內,溫稚驪一臉寒霜,若不是她及時發現以特有秘法將此處天地禁錮,恐怕這裡積攢多年的武運就都被那小子吸竊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