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登三寶殿,不請自來的姬歌。”隨著姬歌的一句話語在雅間慢慢散開了,雅間變得悄無聲息。
此時的古缺月才想起來為何見到他時感覺如此面熟。
前幾天他被父親叫到書房,在屏退了所有雜役之後,古家家主古人醉將一份密封批紅的卷宗交給自己。
裡面是一份關於少年的畫像,還有這一段時日的少年的舉止行為。
而那份畫像之人就是面前的這個白衣少年,是姬家的小家主,是要與信家信庭芝“分庭抗禮”的姬琳琅。
“原來是姬歌兄弟,我們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古缺月一臉帶笑,收斂靈力後拱手抱拳說道。
如今其實連信家都還未真正與姬家撕破臉皮,明刀明槍的擺在桌面上,作為信家盟友的古家就更不能在這之前捅破那層窗戶紙。
現在又不是生死仇敵,不至於刀劍相向。至於以後如何,那就要看誰家的拳頭硬了。
姬歌見古缺月這般模樣,著實有些替胡疏桐心疼。
當哥哥的做事如此滴水不漏,心思縝密,還善於拉攏人心。你說這做弟弟的何時才能有出頭之日。
徐清川這位平日顯得風流倜儻的名門公子哥在聽到姬歌那句話後表情很是驚愕。
沒想到他之前還提了一嘴的姬歌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且貌似已經結下了樑子。
他在古缺月之後也是抱拳說道:“原來是姬兄弟,看來都是誤會。不如我們坐下一起暢飲幾杯。玉鉤欄的紅雕花酒可是出了名的醇美。”
姬歌淡淡一笑,徐家公子徐清川見風使舵的本事實在是嫻熟了得。
“我來這主要是聽到有人說信庭芝邀請你們幾位一齊商討怎麼對付我。”
姬歌走向古缺月,越過他,坐了下來。
隨即又慢慢給自己倒了杯徐清川口中的紅雕花酒,淡淡地開口說道:“我這人吧就是膽小,聽說有人要害我你說我總不能引頸待割不是,這不就帶著我二叔過來看看。”
說完姬歌舉杯一飲而盡,辣的他吐了吐舌頭。
古缺月聽到後身體一陣顫慄,他口中地二叔豈不就是白衣探花姬重如。
那個曾經槍挑父親,火燒古家宗祠的姬重如。
“姬先生也來了?”古缺月開口小心地試探道。
“不信?要不要我給你喊喊?”姬歌放下酒杯,發誓再也不會碰這花酒,一臉玩笑的說道。
“不用不用,不敢勞煩姬先生。”古缺月慌忙擺手說道。
當年姬重如在古家大院天井處撂下的話不光是胡疏桐記憶猶新,包括古缺月在內的古家嫡系子弟都依然歷歷在目。
一直站在旁默不作聲的李紅拂此時已經明白過來,原來這個白衣少年郎竟是傳聞中的姬家琳琅。
那個在思規樓內面壁思過十年的姬家小主姬歌。
她步履闌珊的走上前去,盈盈一笑,施了個萬福禮,說道:“小女子見過姬公子。”
姬歌看著面前娥眉紅唇桃面柳姿 的李紅拂,她低身施禮又是露出胸前的雪白,姬歌趕緊搖了搖頭,“非禮勿視。”
李紅拂見此腹誹道,難不成自己的姿色真比不上柳娘,他剛才眼睛可是一直盯著柳孃的胸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