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塔中的聲音,公孫倩身體微顫。那怕是二十年過去了,這聲音依舊讓她一下子就想起來過往的許多事情。
公孫倩快速飛躍出去,想要快一點看到自己思念了二十載的人。
而塔中的人很快出來,這人長髮散亂,看上去像是一個狂放不羈的狂人。衣衫也有些破,如同乞丐。
身形瘦如木棍,不過,雙眼依舊閃爍著精光,看眼神神采奕奕。
“夫君。”公孫倩看著上官節的瞬間,感覺腳步重若千金,難以跨出一步。
看到此時上官節的模樣,她心如刀絞,想起夫君被困在這塔中二十年,受了無數苦,不知何時已是熱淚盈眶。
“倩兒。”男子望著眼前的人,那怕是二十年,他那會忘記。那怕她看起來不似當年一般年輕,但是,他依舊能夠從她的神態一眼認出了她。
被困在塔中的二十年,支撐著他的,除了一顆堅持不懈的心以外,還有自己的家人,愛人。
他邁上前,雙手摟著眼前得愛人,生怕她消失了一般。
而此時霍雍他們也各自離開,不打擾他們兩人了。
霍雍收了臺旨,鎮河塔自動關閉了。
他隨著劉懿他們離開這裡,直接和劉懿告辭離開了。
在離開前,霍雍嚴肅地道:“王爺,你注意一點隍言,現在是在外面了,他能夠調動的靈虛高手很多。”
“放心吧!只要他趕來,我就能夠通通接下來。”劉懿笑著說道。
“告辭!”霍雍鄭重抱拳,說了一聲,然後打馬離開。
劉懿他們回到王府之後,他也放鬆了一晚。
第二天,公孫倩夫婦一起前來王府拜見。
劉懿將他們招進來之後,上官節上前單膝跪下,說道:“上官節多謝王爺救命之恩,以後有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起來吧!赴湯蹈火到是不用,不過將來卻是有許多需要你們夫婦出力的地方。本王手裡能用之人太少了。”劉懿嚴肅地道。
“是!”上官節鄭重地道。
“嗯?你手上怎麼帶了白布?”劉懿看著他的手臂處,居然帶了一塊白布。
在看此時他的著裝,只是素衣,並不是什麼華麗服飾。
“家父死亡之時作為兒子的無法守孝,如今是為家父戴孝。”上官節說起這話,有些低沉。
被困在鎮河塔中二十年,一朝出來,父親卻逝世,他那裡好受。
“原來如此,上官節,你們夫婦回去為自己令尊守孝三個月。三月之後,有令再來調遣你們。”劉懿莊重地道。
“王爺,代郡的情況我們也知道。此時代郡處於極為危險的時候,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我們願意戴孝同時為王爺效力。”對於代郡的情況,上官節也是聽公孫倩說過了,自然知道什麼為重,什麼為輕。
“你們聽令就是,三個月時間,本王還是鎮得住的。”劉懿說道。
“這……”上官節遲疑了一陣,最後抱拳道:“屬下遵令。”
“恩!下去吧!”劉懿說道。
上官節的情況,在劉懿的解天機之下自然是無所遁形。
靈虛五重的修為,而且在鎮河塔中,居然自己領悟除了一個地級武技。
這樣的一個助力,對於劉懿而言,自然是幫助很大。
但是,對於敬孝的人,劉懿不會讓他這時候來沾染殺伐。
父母之恩大於天,上官節在父親逝世時不得見,心中的悲痛也許只有他能夠知道了。
劉懿上一世就是因為父母離世而氣鬱而死的,多少也明白他的感受。
讓上官節他們離開之後,劉懿讓蕭權他們準備鍛造需要的金屬送來,然後收入煉器系統之中開始煉器。
因為同樣需要等待,所以劉懿也準備把自己這一次收來的東西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