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學宮,內部宮殿。
這裡基本沒有行人走動,因為在稷下學宮的普通弟子不能進入內部。能進來的人是少數,而且來也是為了事而來。
這空曠的地方,伴隨著一陣空間扭曲,一個人出現在這裡。
此人看上去四十左右,不過,面板卻十分白嫩,好似新生嬰兒似的。不過,除了頭部分,手上的面板則是和正常四十多歲的男人一樣。
他除了頭部乾乾淨淨之外,下身許多傷口,血汙沾滿了衣服。
他才出現幾息時間,夫子便從一座宮殿之中走了出來。
“木俜,你們輸了?”夫子看他這一身傷勢,已經知道結果了。
而且只是一人回來,其他人只怕也出事了。
木俜,便是這人的名字。
“夫子,趙虞繼承了止戈,如果不是弟子假死騙了過去,估計也回不來了。”木俜苦笑道。
想起和他一起去的同門,其他都回不來了,此時他心中的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止戈?這一代居然有人繼承了止戈,還是趙虞?”夫子頓時臉色也不好看了,對於止戈,他是瞭解的。
他們也想過,兵家遲早還會有人繼承止戈的。
但是,他們本以為是兵家那位吞噬了左輔星、右弼星的人將來會得到止戈繼承。
歷代止戈的繼承人皆是驚動天下的角色,所以,他們覺得現在兵家應該還沒有人繼承。
如今得知不僅有人繼承了,這繼承的人還是趙虞,他豈能不驚。兵家神殿一直不出世,果然藏的深。
“這丹藥你拿去服用吧!療傷好了以後,去一趟河洛宗,告訴他們結果。”夫子手中拿出一個翠綠的玉瓶,遞給木俜。
“謝夫子。”木俜接過,鄭重地道謝,然後退了下去。
木俜走後,夫子親自去了一趟宮殿深處,他曾經來見過祭酒的那裡。
到了宮殿之外,夫子說道:“祭酒,派去的人失敗了。只逃回來了木俜,兵家神殿的趙虞繼承了止戈。還要不要繼續派人過去?”
“止戈?有止戈,只怕你們派再多的人去,也攻不進去。暫時放一邊吧!韓鄰現在怎樣了?”宮殿之中傳出祭酒的聲音。
“實力進步倒也神速,現在堪比上一代天罡弟子。”夫子回道。
“準備領他去書海吧!”祭酒聲音再度傳來。
“這時候會不會太早了?”夫子有些擔憂地道。
“不早,這樣的實力已經足夠了。主要還得看他的心性。磨鍊了這麼多年,應該也足夠了。”祭酒道。
“是。”夫子不再質疑,領命退下。
夫子離開這裡後,便親往章海郡,韓鄰等人所在的地方。
夫子親自到這裡,韓鄰幾人連忙上前迎接。
“韓鄰,你和我回稷下學宮一趟。”夫子對韓鄰道。
“夫子,那他們呢?”韓鄰看向千翎等人。
“他們繼續在這裡吧!暫時由千翎領頭,你們聽千翎的。”夫子說道。
“是。”千翎幾人領諾。
這裡交代了,韓鄰便與夫子離開章海郡,回稷下學宮。
回到稷下學宮後,夫子帶著韓鄰一直走到稷下學宮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