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看他們就是那種沒有談過戀愛的小白,這個張鵬飛滿臉青春痘,一看就是死宅男;還有這個朱浩,長得就憨憨的,眼神飄渺頭髮油膩,一看就是腎虛,指不定經常看某國的愛情動作片玩手.槍。
邊玩著撲克,我又邊開著玩笑說:“你倆不會還是雛吧?”
倆人對視一眼,紛紛點頭說:“楠哥你呢?你說得這麼厲害,你推倒過幾個?”
“呃……”我故作老練的樣子,沉吟半晌道,“大概數數差不多五六七八個吧!反正個個都是極品,什麼型別的都有,什麼御姐啊、蘿莉啊、學校裡的校花啊,公司裡的女老闆啊……都有接觸。”
倆人同時“噗嗤”笑了起來,他們自然不信了,本來我就是在開玩笑,大家樂一樂就好了。
張鵬飛道:“你可拉倒吧!你連人家沈月(就是在練車那個女學員)都不敢正眼看,我看你才是真吊絲!”
朱浩也緊跟著附和說:“就是,你說我們盯著她看,你連看都不敢看,比我們還吊絲!”
“哎!”我重嘆一聲,道,“待會兒等她練完車後,你們就曉得了。”
正說著時,教練車已經在我們面前停下了,教練衝我們喊了一聲:“來,該誰了?”
“我,我我,教練該我了。”
本來不該我的,但為了去車上要女學員的電話,張鵬飛和朱浩都把位置讓給了我。
那女學員叫沈月,她一直坐在車上,就算練完了也坐在車上,畢竟車上涼快。
教練是放心我的,所以我一上車他便對我說道:“你好好開啊!我下去抽支菸。”
“來,教練您抽這個,這可是我找人從雲南那邊帶來的阿詩瑪香菸,來……”我眼疾手快,立刻摸出提前準備好的香菸遞給教練。
“哎,這怎麼好呢,謝了啊!小向,你好好練,另外多教教沈月。”教練笑眯眯的接過香菸,拿著茶杯就下了車。
教練一下車,我就回頭看了沈月一眼,這姑娘長得一般,除了那雙細長的腿以外,也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反正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姑娘。
我係上安全帶,開始主動找話和她聊了起來:“小姐姐你練了多久了?”
“好幾天了,教練叫我後天就去考試,我覺得完全考不過。”
“你覺得難嗎?”我慢慢起步後,又問說。
“難啊!特別是倒車入庫,和上坡起步,太難了……”
“其實不難,待會兒我給你說幾個點位,你記住一次就能過。”
“真的嗎?”她來了興趣。
“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以前有駕照,後來發生了一些事,然後駕照就被登出了,這是來重考的。”
“這樣啊!那太好了,謝謝你啊!”她高興的說道。
“沒事,我叫向楠,你呢?”這是我第一次和她說話,雖然知道她的名字,但不是從她口中得知的。
“我叫沈月。”
“你是學生還是工作了?”我繼續找話和她聊。
“我現在待業,就是不知道做什麼好。”
“沒目標麼?學校學的是什麼?”
“財務。”
“財務好像有等級職稱吧?”
“是啊!我沒考等級,所以很多地方都不要我。”
我笑了笑,認真權衡了一下,對她說道:“我們公司最近正在大力招人,財務也再招,如果你有興趣可以來試一試。”
“是嗎?”小姑娘很是驚訝道,“那你們公司是做什麼的呀?”
“我們做廣告的,你可以百度‘重慶創美廣告’就有資訊了。”
她還拯救拿出手機百度了起來,片刻後她“呀”的驚叫一聲,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你竟然還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