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再繼續和她說她妹妹的事,起身去給她衝了一杯咖啡,她這次這樣沒再阻止我了。
我將咖啡端到她面前後,打趣似的問道:“宋總你現在還開除我嗎?”
“你想被開除嗎?”
“嘿嘿,當然不想。”
“行了,別嬉皮笑臉的了,趕緊回去工作。”
“得叻,宋總有事兒叫我啊!”
在走出她辦公室時,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看著我的背影在笑,確實是在笑,不過還是那麼驚鴻一瞥。
……
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區,就聽見小組的同事馬昊在感慨工資少得可憐,感慨每個月交了房租除掉生活費就所剩無幾。
馬昊的感慨沒錯,我們雖然在名義上算得上小白領,每個月也能拿到五千塊以上,可在這座城市生存的壓力還是巨大的,別說賣房賣車,就連談個女朋友都得精打細算。
好在思美的待遇不算低了,公司的各項規章制度也都很完善,管理也還算是比較人性化。
上班歸上班,休息歸休息,一切都有相應的規章制度可循。
非特殊情況下,一般無須加班,我來公司一年多了,沒加過幾次班,到點下班,一刻鐘之內辦公大廳便人去樓空。
所以大部分人都削尖了腦袋往大公司裡鑽,最好還要是世界五百強的企業,就像《杜拉拉昇職記》裡的那種大公司。
但很少人知道目前的就業局勢十分嚴峻,畢業大軍雄赳赳氣昂昂走出校門,可是社會上用人職位卻少得可憐。
就是應了那句話: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
而我呢,一直覺得自己算幸運了,從來沒有不滿公司,也從來沒有感慨過,得過且過吧。
大概也是因為我這個人天生具有強大的自衛能力,深得阿Q精神的精髓。
這天下班後我又去了趟江楓的小酒館,不是去喝酒,就是單純的想去給他幫幫忙,免得他又說我總喝酒卻不給酒錢。
也不知道這小子今天怎麼回事,那麼晚了竟然還沒開門,只有廚子老四和酒保在店裡坐著聊天。
我走進去,向四周看了看問道:“今天什麼情況?這都七點了怎麼還沒人呢?”
“楓哥說晚點,他在裡頭搞活動。”酒保衝我回道。
這麼說我就明白了,這孫子一定又騙了哪家的姑娘在滾床單呢。
我搖頭無奈一笑,坐到他們身邊,和倆人聊了起來,老四還是不喜說話,他喝酒只喝白的,而且我還從沒看他醉過。
我向他問道:“老四,你一次到底能喝多少啊?”
“沒計算過。”老四沉聲道。
我向他豎起大拇指,又好奇的問道:“你不打算找個女人過日子嗎?”
“怎麼,你要幫我找嗎?”
我笑了笑道:“如果遇到合適的,我給你介紹嘛。”
老四抽著煙不再說話,片刻后里間的門開啟了,我轉頭一看,從裡面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叫盧莎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