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
霍克從吧檯後面端著兩杯酒走了出來,遞給了喬治一杯,指了指地板上的修理工說道:“他的舌頭被割了,說不了話的,而且膝蓋骨被人挖了,也跑不了了,喜歡我送你的禮物不。”
喬治聽著霍克話語輕飄飄,但內容卻異常殘忍的話語,皺眉不已的看著笑容燦爛的霍克,活脫脫的在看一個變態。
“你乾的?”
“當然不是。”
“……”
嗯?
不對啊。
不應該說,你有證據嗎?
喬治心中皺了皺眉,看著很是乾脆否認這件事情的霍克,有些兒狐疑:“真不是你乾的?”
霍克看著喬治的臉色,瞬間就知道喬治在想什麼了,無語的搖了搖頭:“你就那麼覺得這是我乾的,指望我說你有證據嗎,我說了,在遇到格溫之後,我變得很仁慈,而且富有同情心和寬容之心了。”
不對。
我一直都有,只不過是格溫放大了我這三大優良品質。
嗯。
格溫的功勞,最起碼有……百分之三十二點五?
霍克心中如是想著。
喬治聽著霍克這有自吹自擂嫌疑的話語,內心想笑。
你?
仁慈。
這句話你跟那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科爾森說說看,你看看科爾森會不會同意你的觀點。
喬治也是如是想著,搖了搖頭,看著地板上的修理工,深吸了一口氣。
“不是你,那是誰。”
“他自己。”
“什麼?”
“就是他自己。”
“……”
喬治面無表情的看著霍克:“你想告訴我,是這個人,自己割掉了自己的舌頭,然後還自己挖掉了自己的膝蓋骨?”
“沒錯,就是這樣!”
霍克眉毛一挑,打了一個響指,看去喬治:“不愧是多年的老警探啊,一點就透,沒錯,就是和你說的一樣,他自己乾的。”
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