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
恨不得將霍克給生吞活剝了。
霍克搖了搖頭,拉過椅子,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根據記憶,書寫著自己認罪書的聽話修理工,呵呵的笑了笑,然後看向面前綁在椅子上,被割了舌頭和挖掉了膝蓋骨的不聽話的修理工:“其實你應該感謝我,修理工。”
要不是修理工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動,估計會立馬找霍克拼命。
你割了我的舌頭,活生生的挖了我的膝蓋骨,然後,還要我感謝你。
我謝謝你。
謝謝你全家!
霍克無視著修理工那幾乎可以化作刀鋒的目光,要是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霍克已經不知道自己要死多少次了。
“你看……”
霍克攤了攤手,趁著喬治還沒有來,朝著修理工說道:“你雖然被人割掉了舌頭,甚至還被人挖掉了膝蓋骨,但,你還活著呀,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
我高興你麻麻批!
修理工感受著一波又一波傳遞到他神經的巨疼,還有聽著霍克這歪理邪說,忍不住的閉上了雙眸。
這一次,修理工終於能夠切身的體會,這些年,他挖掉敵人的膝蓋骨之後,他們的感受了。
疼。
太疼了。
劇烈的疼痛,以至於修理工都快要忘記自己的名字叫什麼了。
霍克見狀,笑了笑。
就在這時。
希貝爾將這些年修理工所殺的人兒和名字還有時間和地點都寫好了之後,按上了手印,送到了霍克的面前:“先生。”
霍克接過長達兩頁紙,甩了甩,再一次吸引住了修理工的目光:“看看,我已經幫你把認罪書寫好了,等你去了紐約警署,都不需要接受他們的嚴刑拷打了,又能活著,然後又能在監獄裡面安度晚年,嘖嘖,我果然還是太仁慈了。”
一般情況下,攔在他路上的人,哪一個不是以死亡而告終的。
而且無一例外。
而修理工呢,不僅僅還能活著,而且餘生,都不需要為自己的一日三餐而發愁。
如果這都不叫仁慈,那有什麼能夠被稱之為仁慈呢?
“紐約警署!”
在疼痛之餘,聽著霍克話語中的關鍵詞的時候,修理工似乎想到了什麼,反應過來之後,唰的一聲,抬頭看著霍克,劇烈的抖動著:“嗚嗚嗚嗚!”
修理工看上去很激動的樣子。
霍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去修理工:“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在質問我是不是紐約警署的臥底吧。”
修理工瞪著血紅的雙眸,怒視著霍克。
霍克微微一笑。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