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蘭也沒再推讓,自己和衣躺在了床上。
雲凌飛直接走到房間的窗戶下面,盤膝倚在了牆上,閉目運功練起了九陽神功。
一開始的時候,易蘭總是睡不著,平生第一次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同居一室,這讓她的心裡一直無法平靜。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突然,易蘭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大哥,大哥!”
再看窗臺下的地上,雲凌飛早就沒影了。
易蘭從床上起來,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
院子裡沒有什麼,聲音好像是從前面的院子裡傳過來的。
她開啟門,悄悄地走了出去。
前院裡,現在已經是燈火通明,人影憧憧。
湯達府裡的親兵都手執火把圍在院子裡。在院子的中間,有三個黑衣男子。
這三個人都已經不再年輕,個個一頭白髮。湯達與常遇春站在人群中間。
三個白髮老者被圍在裡面,可神情很是輕鬆,絲毫沒有看出來是身陷囹圄的樣子。
一個身穿黑袍的白衣老者指著湯達說:“呵呵.....你就是湯達吧?”
湯達冷冷地說道:“正是老子,老匹夫,報上你的名來!”
那黑袍白髮老者哈哈大笑,又指著湯達旁邊的常遇春問:“那這位是……?”
常遇春長槍一指老者,“大丈夫坐不更名,站不改姓,老子就是常遇春!”
那黑袍老者神情明顯的一愣,然後轉頭對身邊的兩個老者說:“哈哈……你們想不到吧?今天咱哥三賺大發了,沒想到常遇春也在這兒呢。”
另外兩名老者,一個身穿黃袍,另一個一身紅袍。
紅袍老者捋了捋鬍鬚,“哈哈.....好啊。一解決了,省咱們的事了。”
“哈哈.....好大的口氣啊,老傢伙,你們到底是誰?”常遇春大聲問。
黃袍老者不像另外那兩個,他始終都是一副冷冷的神態,好像誰都欠他二百吊錢似的。
“哼,江北三魔!聽說過嗎?”
湯達跟常遇春對這個名字不怎麼熟悉,他倆沒什麼反應。、
一旁的梁飛盧卻倒吸一口涼氣。
江北三魔,他可是聽說過的。這三個人是一個師傅的師兄弟。
三個人,老大黃忠,也就是黃袍老者。別看他叫黃忠,為人可一點也不忠誠,陰險狡詐,手段毒辣,人稱“飛天蜈蚣”。
老二藍烈,也就是藍袍老者。人如其名,脾氣暴烈,殺人越貨無惡不作,人稱“毒手判官”。
老三洪洲,也就是那個紅袍老者。這傢伙一身輕功和暗器相當出名,因為出了名的好色,人送外號“色中閻王”。
沒想到這三個人竟然出現在了湯達的府內,聽他們這口氣應該是想來殺湯達的。
沒想到在湯府又遇到了常遇春,他們自然開心,因為他們覺得能夠立下更大的功勞,獲得更多的報酬。
這時候,雲凌飛也過來了。
他在房間裡早就聽到了動靜,只不過他怕對方還有其他的幫手,所以先去四周檢視了一番。
這也是他作為一個特種兵養成的習慣,動手前一定要摸清對方的真實底細,知彼知己,百戰不殆。
“常大哥,這三位是誰啊?”
常遇春指著那三個老者,“剛才他們說了,是什麼江北三魔。就是三個妖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