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有小痕!”李墨慶幸道。
此時窸窸窣窣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定眼望去,會發現四周的草叢中都有藏人的跡象,只待一聲令下便可發動。
但李墨顯然不能給他們發動的機會,他猛地起身,發出一聲斷喝:“鼠輩敢爾!”然後一揚手,手中雪月彎刀如同流星一般迴旋著向四周飛去。
李墨聲音想起的一瞬間,燕清璇四人也被驚醒了,四人都是和衣而睡,一聽到李墨的聲音就一躍而起。
只聽“當”的一聲脆響,李墨的雪月彎刀被人格擋了回來。
“果然是有埋伏!”李墨伸手接過反彈回來的雪月彎刀,朗聲道。
燕清璇四人背靠背站在一起,結成防禦的陣勢。
李墨手中雪月彎刀橫在胸前,長髮微動,有種說不出的冷酷之意。
而就在這時,只見四周的草叢中慢慢地站起來八個人,把李墨等五人包圍了起來。
這八個人一樣的裝扮,都是一身緊身黑衣,身材高大,一樣的裝扮。
“閣下何人!”李墨冷聲道。
沒有人答話,回答李墨的是呼呼的風聲。李墨心念電轉,這融雪之地是極北流冰宮為門下弟子專門挑選的試煉場所,不可能放外人進來。
極北流冰宮在極北冰原的掌控力是不容小覷的。若是連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那說出去誰也不信。
“對,這些人定是這次參加試煉的弟子,難怪他們不敢白天動手,只敢夜裡偷偷摸摸的來!”李墨想到此處,心中頓時瞭然。
“不知是哪位同門是話事人,可否上前答話?” 李墨朗聲道。
李墨話音剛落,只見這八個人身體不由地抖動了一下,雖然抖動的幅度不大,但怎麼可能逃過李墨敏如的洞察力。
“果然如此!”李墨想道,“看來這些目的是我們手中的身份玉牌了!”
李墨這樣推測並不是毫無道理的,此次試煉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多賺積分,儘可能提高名次,然後贏得功勳值,然後在門內兌換好東西,以最快的速度提升自身的修為。
包括李墨五人也是這麼想的。
“諸位還不說話,那我就替諸位同門說了哈,諸位想必是看上我們五人手中的積分值了,想要硬取是吧!”李墨大聲道。
“別這麼多廢話,快把你們的身份玉牌交出來!”李墨話音剛落,耳邊傳來一個粗豪的聲音。正是李墨正前方的一個黑衣人發出來的。聲音酸澀,說不出的難聽,顯然不是正常發出的,應該是經過一定程度的改變。
“我們要是不交呢!”李墨身後的沈青怒極反笑道。
“嘿嘿,你們要是不交,那就別怪我們不顧同門之友誼,親自動手硬取了!”黑衣人狂笑了一聲,道。
“哼,你們一個凝脈境後期、一個凝脈境中期、一個凝脈境前期,兩個真元境,還有一個狼崽子,對吧?”黑衣人道。
“你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李墨神色不動地聞道。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此戰我們有了萬全的把握,識相的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把!”
“呵呵,那要靠你們的本是了!小墨不要和他們廢話,咱們一起上!”李墨身後的沈青早就不耐煩了,現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殺上一場。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沈大少早已恢復到巔峰水平,他不去主動挑事兒已經夠給面子了,此時還有人欺負到沈大少頭上,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上”黑衣人也喪失了說話的興趣,下令道。
“玉寒冰同門,你是有多麼的等不及呀!”李墨哈哈一笑,道。
“玉寒冰,這人是玉寒冰?”眾人見李墨肯定的說出玉寒冰的名字,都是心中一驚,心中也疑惑李墨是如何斷定這人是玉寒冰的。
“哈哈哈,李墨你還算有幾分本是,不錯,我就是玉寒冰,識相的快把手中的玉牌交出來!”黑衣人瞬間聲音變了,又恢復到了原來的聲音,可不正是玉寒冰。
“玉寒冰你真是喪心病狂!”蘇唐忍不住罵道。
“哼,小丫頭,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辱罵於我!”玉寒冰道,頓了一頓,接著道:“此次試煉不禁同門之間互相爭鬥,只要不傷了姓名便是,你們識相的還是乖乖的把玉牌交出來!”
沈青道:“玉寒冰你個小白臉,沒卵子的小太監,有本事來爺爺這裡取,別在這裡磨嘴皮子!”
沈青的一番話說得可稱得上惡毒至極,只見玉寒冰胸口不斷的起伏,顯然是氣的不輕,從小到大,冰城的玉三公子何曾受過這樣的辱罵。
按照他之前的想法,最好是不用動手就能把李墨五人的身份玉牌取過來。畢竟同門之間動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再說李墨五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便是燕清璇一人,便不是易與之輩。若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是極好的。
但沈青罵人罵的實在是太難聽了,好像他玉三少是一無是處的廢物一般,玉寒冰決定給這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五個人一點顏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