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壞了！”他驚呼道。
賀謹懷也發現了不對，忙上前接過老爺子。
這一突然的轉變，可把賀家人給嚇壞了，鄭氏愣了一瞬，隨後又是哭又是驚呼，“老頭子，老頭子，這是咋了？”
“大哥幫忙，趕緊把老頭子送回去。”
“好。”
隨後兄弟兩人一起將賀里長送回家，且一進家門，鄭氏就嚷嚷這要找齊大夫。
蕭青月因為小蜜糖姐妹兩中午要睡覺，剛吃過飯那會和大婁氏艾莎以及幾個孩子一起回家了，這會在院裡聽到鄭氏的呼喊聲便走了出來。
“娘，你這是咋了？”她一出來，就見鄭氏大汗淋漓，整個人就跟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且目光都有些呆滯了。
“娘，你咋了？出啥事了？”
“齊大夫呢，他人呢？”鄭氏抓著她問。
“齊大夫今日不在家，縣城的幾個醫館請他過去講學了。”
也不知道縣城那些人從哪得知當初賀謹懷的眼睛是齊大夫治好的，以至於縣城那些人總是想和齊大夫學幾招，來下了好幾回帖子了，齊大夫不好總拒絕，今日便帶著隨從以及他的兩個徒弟一起過去了。
鄭氏聽說齊大夫不在家，頓時癱坐在地上，“完了，這下完了！”
“不是娘，到底咋回事啊，你先起來，你……”
可鄭氏這會已經六神無主了，甚至沒法回答她的話，還是墨寶這個時候來了，急急忙忙的道，“小嬸齊爺爺呢，爺爺他喝酒喝多了，不知道是中風了，還是中毒了，這會正在前院呢。”
“他不在，去縣城了。”蕭青月聽說是這樣也顧不得坐在地上的鄭氏了，匆匆的往前去，邊和他的小廝說，“去蔣家村請李大夫。”
“是。”
小廝去了，蕭青月和墨寶來到前院，賀里長正被放在軟榻上呢，也就從村裡到家裡的功夫，賀里長的面色已經紫紅了，地上一攤嘔吐物，讓人反胃。
“這是怎麼回事？酒精中毒了？”
賀謹懷卻搖搖頭，“不是。”他剛剛餵了一顆解毒丸一點反應沒有。“齊伯呢？”
“他去縣城了。”
齊伯走的時候告知了門房，賀謹懷不管內宅的事情，對此是不知道的，平日有事齊伯都在，誰成想會遇上這種事情。
“老頭子啊，你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吶？”
鄭氏這會反應過來了，從後院回來，一進屋就扒在賀里長身上痛哭出聲
“你先起來，你這樣扒著會阻礙他呼吸。”
賀謹懷將她拉了起來，可鄭氏還是哭，她哭的傷心，以至於屋內幾個孩子也跟她一起哭了出來。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而且煎熬的，好在蔣家村離這邊不是很遠，沒一會李大夫來了，只是到這一看，就直搖頭，“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啥？”
“你說啥？”
“……”
鄭氏的哭聲戛然而止，且不可思議的問他。
被屋內十來雙眼睛盯著，李大夫頓感壓力山大，可還是說，“我也沒多大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