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聽雪轉身去了。
洗好的海帶得攤開放,不然沒有立刻熬煮掉,會嘔爛了。
賀大仲媳婦等人這會也動起手來開始洗東西,不過洗了一會後,眾人的活就暫停了。
狗蛋娘拽著大妮孃的頭髮,狗蛋爹壓著大妮爹,還有狗蛋叔叔嬸嬸的等一大家子人都來了。到這那狗蛋娘就哭,哭的上起接不下下氣。
蕭青月聽的心煩,便呵斥道,“你要有話就說,要是沒話,就閃開,在我家門口你哭啥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怎麼了呢。”
狗蛋娘哭聲戛然而止,並上前一步道,“月芽,咱們都鄉里鄉親的,你可要給我家做主啊,這個臭女人,她害人她害人吶。她和我們說那啥藥能吃生兒子,可結果我兒子也沒生到,還死了一個姑娘,我苦命的姑娘啊,這可讓我怎麼活啊?”
“怎麼活,吃飯活!”蕭青月不客氣的道,“人家和你說那藥能吃,你就去吃了?你自己不長腦子的?人家還說死後能重新投胎做有錢人呢,你怎麼不去死?”
狗蛋娘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她滿臉不可思議的問,“月芽,你不是吧,你還要包庇這老孃們不成?她可拿那藥也給你吃了!”
“我又沒吃那藥!你當誰都和你一樣呢?人家說啥你信啥?”蕭青月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又說,“侯爺已經帶人去抓那騙人的大夫了,這事會有縣令裁定。你現在來找我有什麼用?”
“咋找你就沒用了?”狗蛋娘說,“里長是你家人,侯爺也是你家人,你們比官府還管用。我要求又不多,這老孃們害了我閨女,她要麼賠我個閨女,要麼賠我一條人命的錢,你做個主,讓她賠我錢就是了,多簡單的事,咋就不行了?”
蕭青月微微冷笑,她還真當是為了閨女來的,感情是為了錢來的。
她道,“人家拿刀逼著你去抓藥吃了?你自己犯蠢怪誰?這事我不管,你要是有耐心,就等著官府的話,若你女兒真的是因為這個藥死的,官府會讓那大夫賠你錢。”
“就光大夫賠錢?大妮家不賠了?那不成,哪有那麼好的事?”
“那你就自己去想辦法,甭來找我,我這會忙著呢。”
蕭青月不耐的揮揮手,她又不是里長,不想處理這些破事。
狗蛋娘見她真不管,很是氣悶,她之所以會來找蕭青月而不是直接去找賀里長,就是因為聽說蕭青月得了大妮孃的藥。她覺得都是被害的人,這時候不應該一起找大妮家麻煩麼?誰知道人家根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那我找你公爹去。”
狗蛋娘轉身帶著家裡人去敲二房的門了。
蕭青月揮揮手,愛找誰找誰去,反正她不管,“聽雪,你將這盆洗好的海帶端著,跟我去廚房。”
“是。”
隨後蕭青月主僕便走了,回到三房的廚房,將洗好的海帶全部一點點切開,之後再倒進鍋中,加上滿滿的一大鍋水,灶底下也用上了柴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