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恆說道:“你說那些跟著來的一幫子人?”
看到章嘉良點了點頭,簡恆說道:“學員歸我安排,其他的人愛上哪去上哪去!跟咱們有一毛錢的關係”。
一聽這話,章嘉良猜到了,人家那一幫子人肯定嫌自家老大開價貴。老實話章嘉良一聽一人兩萬美刀,還只是一個月的健身費用,暗地裡都咋舌!老大這邊收那些搞化驗的一人三千美刀,人家要是願意住那才是出鬼了呢。
現在簡恆在章嘉良的心中除了英明神武之外,還有一點兒燕過撥毛的風範了。
“不說這個就您的小屋,那麼大點兒地方,住二十人?”章嘉良伸出了兩根手指掂了兩下說道。
就那小房子?樓上樓下總共也沒有幾間房,住二十人?那得有一半要掛牆上才成!
“誰說讓他們住小屋了,直接睡牲口棚!這一年多沒有牲口味也該散的差不多了吧!”
讓章嘉良沒有想到的是自家老大的心更黑,人家花了兩萬美刀過來,也就是十二三萬人民幣的樣子,在一個破牧場呆一個月居然淪落到住牲口棚!
章嘉良直接呆了,好一會兒才對著簡恆豎起了大拇指:“恆哥,我以前對你的瞭解真的太膚淺了!”
“別給我扯這個!”簡恆個勢要給這傢伙一腳。
“這個樣子自然不能給他們住了,從明天開始你和我就自己動手,開始改造這個牲口棚,把它改成一個大通鋪!”簡恆說道。
按理說兩萬美金,二十人一共就是四十萬美刀也不少了,但是簡恆這邊用錢的地方太多了,首先這公司的稅總要交吧,剩下來牛要買吧?馬要進吧!這二十人的吃喝拉撒也要錢吧?
最多也就能摟出一個簡易牲口棚的錢,還是那種幾乎就等於漏風的棚子,就這還得在冬天來前加固,要不然牛馬在裡面跟本過不了冬。
再說了還不得有個應急的錢啊,指不定什麼時候出了個事情就用的到錢了,簡恆哪裡敢亂花!
就算是賀業那邊開始操作了,錢真的想洗出白花花來,哪是幾天就能拿回來的,總不能人家給你墊錢玩吧。再說了從國內到國外再到美國,沒有一個月這錢吶到不了簡恆的口袋。
“我們動手?就我們倆對付這麼大的棚子?”章嘉良說道。
“我們倆自然不成,還得僱一些專業的人手,棚子底下抬高個五十到六十公分,隔一下地氣,中間再加上一層,這樣上下兩層,到時候差不多也就能放下二十張單人床了”簡恆說道。
“你這不光準備隔出樓上樓下來,還準備隔出二十小間?”章嘉良腦瓜子宕機了。
簡恆說道:“誰說要隔二十間,我不是說了麼,直接大通鋪!”
對著簡恆豎起了大拇指:“恆哥,我現在確定跟對了人,您要是不發財,這世界上沒人能發財了,人家花二萬美刀過來,您就給人家住大通鋪,然後每天享用趙師傅那國內路邊小蒼蠅館子的手藝?”
簡恆理直氣壯的說道:“他們是過來健身的,不是來享受的,再說了我這裡是給人享受的地方麼?愛來不來!”
想了一下,簡恆也覺得似乎有那麼一點兒過份,於是又說道:“最多兩張床之間加上布幔遮擋一下!”
“我估計這幫子人過來要跑一半!”章嘉良想了想說道。
“你怎麼這麼多事呢,對了你今天回去早點兒睡,明天的事情多著呢,首先要走縣裡做建築報備,還有找人隔牲口棚,還要準備買馬,另外房間裡的廚房還得改一下,要不然這二十人吃飯都坐不下......看看,全都是事兒!”
說了一通,簡恆感慨道:“還全都是要錢的事兒,一個子兒都省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