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吃?”徐兆彬問道。
同時房間裡無數的耳朵豎了起來,大家都好奇,簡恆為什麼要這麼吃,是不是有什麼竅門?
“嗯啊!”簡恆回答道。
簡恆這時也顧不得別的了,自己說什麼估計徐兆彬都不會信,於是乾脆一邊吃一邊信口開河:“我每頓都是這麼吃的,健身這東西我認為不是簡單的熱量加減的問題,最核心的東西是我們要控制我們自己身體的細胞,訓練它們,讓它們知道每天該攝入多少熱量,只要調節好了這一點,那麼我們每天吃什麼都不重要!”
說著簡恆抄起了筷子,把紅燒大肉圓這麼一夾兩瓣,堆到了自己的米飯上順帶還澆上了一點兒油汪汪的湯汁就這麼美美的吃了起來。
“你有毒!”
徐兆彬憋了半天,扔下了一句之後抱著自己的飯盒坐到了旁邊的桌上,還是那種離著簡恆最遠的那一桌。
不知道多久徐兆彬沒有吃過這些東西了,你要問他想不想吃?那他當然想了,不過這就是健身的代價,想要有所得就得有所失!
現在看到簡恆這麼吃,他心中的饞蟲早被勾出來的,不過他是個有主張的人,不可能因為簡恆一句話就相信他的說法,還是這種讓他覺得非常可笑的理論。
很快餐廳中開始瀰漫著中餐的香味兒,就算是離簡恆最遠的人也開始不住的吸著鼻子,忍著肚子裡的饞蟲,望著自己面前如同豬食一樣的健身餐怎麼也下不去嘴了。
“你.....”
一幫老外還好說,沒有吃過什麼正宗的中餐,肚裡的饞蟲還不是太跳。徐兆彬聞到這個味兒就有點兒煎熬了,最後沒有辦法,站起來裝作收拾東西到別處去吃。
老頭懷疑自己今天要是再坐下去就會破戒了,讓這麼多年的努力化為泡影。
“別,徐叔,我換個地方!”簡恆立馬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這點兒眼色簡恆還是有的,自己要這麼一直坐下去,那麼一屋子的人全都要走了。
就留自己在這兒吃?自己只是個小助理員,人家才是正式的職員,自己得知道這一點兒,這才能不惹人生厭!要知道這可不是自家的一畝三分地。
徐兆彬活多大了,自然明白這裡面的事兒,他所謂的站起來也不過是擺個姿態,如果簡恆沒有反應他下一步就會直接說了。
看到簡恆這麼做,徐兆彬心裡暗自點了點頭,心道:這孩子有眼色,不是那種自顧自根本不考慮別人感受的年青人!這麼一想心中對於簡恆的好感更勝了一層。
“那也好,你出去左轉有個吸菸室”徐兆彬給簡恒指了一個吃飯的地兒。
地方到是好找,簡恆提著食盒子沒花什麼功夫就找到了,裡面也沒什麼人,老美公共場合禁菸是很嚴格的,有這樣的吸菸室並不奇怪,健身房裡吸菸的客人根本就不多,加上現在才是中飯時間,沒人也很正常。
一個人呆在吸菸室花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吃完了飯,整個食盒算是見了底,又休息了一個小時,簡恆這邊開始慢慢的做起了有氧訓練。
只是這時候簡恆不知道,健身房裡有些人開始覺得簡恆是個怪胎了,這麼吃還能練出這麼低體脂的肌肉,很多人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
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健身房的人慢慢的多了起來,簡恆這邊也停下鍛鍊,想幫著別的教練打打下手什麼的。
不過很少有教練會使喚他,因為簡恆這一身肉就是自家的銘牌,幾乎就等於告訴別人自家的段位,或者說是江湖地位在什麼層次上。一個行業中通常都是強人便喚弱者或者新人,極少有人會去支使比自己‘強’大的人。
恰好在健身這個行業,現在的簡恆看起來就是屬於很強大的這一類人。
就在簡恆無聊了的時候,突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一群人向自己這邊走來,於是一轉頭向著那群人的方向望了過去。
“我靠!”
簡恆一看到這群人立馬被其中的兩個‘怪胎’給吸引住了,一個皮包骨像個移動的骷髏似的,一個肉疊肉,活脫脫就是一個立起來的肉蛆,兩人站一塊兒別提多噁心了。
噁心過後,簡恆才發現這兩位還是老熟人!
誰呢?
簡恆做服務員的時候經常服務的客人,就是那對老喜歡刁難簡恆的麻煩夫婦。只是一段時間沒見兩人現在比簡恆上一次見到的時候更加‘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