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四維道:“那你不是幫了剛才那位的忙?”
章嘉良扯了一下嘴角:“現在那女人哪裡看的上他,找了兩姘頭小日子過的性福著呢!”
“這都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情”簡恆嘆了口氣說道。
“亂花迷人眼啊!張一平這小子把錢看的越死,人在動的心思也就越大,要說的刁一輝也真是好手段,愣生生靠著今天送點兒小禮物,明天送點兒小玩意兒,先是當著張一平的面送,後來就私下裡送,總共也沒有多少錢,就把張一平的媳婦給弄到了床上去。要說以前我對這女人印象還挺好的,衣著看著挺樸素的,人也熱情的很,看起來十足十的賢妻良母的樣子,誰知道變的那麼快!”
說到了這兒,章嘉良居然有點兒小感慨了。
孫四維聽了張口說道:“由檢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啊,一但追求起了名牌,對於享樂有了過份追求的時候,就是心防最薄弱的時候!你說的那姓刁的就是看中了這一點,一點點的把這女人給弄上了床”。
“行了,別提這爛事了,讓耳根子也乾淨一點兒”簡恆沒有興趣再知曉下去了。
章嘉良說道:“別呀,更精彩的還在後面呢!”
“還有?”
“嗯!怎麼能沒有?精彩著呢,那女人拿了名單自己也沒有本事搞,搞了兩個月就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最後自己上手賺的錢還不如每個月張一平給她的零花錢多呢,不到兩月,手上的客戶丟了一大半,自己以為有張一平的本事,誰知道一上手才發現這生意沒有像她想的那麼容易。虧了錢,這女人還撐著呢,覺得自己只要學那就一定學的會”。
簡恆這才笑了笑:“還真有意思!”
“可不是麼,現學!她以前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家庭主婦,和一個個身價上千萬上億的老闆打交道,沒有多久這女人就用上了自己的身體,不過有身價的誰缺過女人,還是她那樣貨色的,不講究的玩一玩提上褲子不認帳,講究的人根本就換新買手了,然後這女人抓瞎了,找到刁家輝去借錢,借了兩次沒有還上,人就成了刁家輝手下的站街女,就算是刁家輝現在進去了,換了個馬伕繼續站呢”章嘉良說道。
“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啊”孫四維嘆道。
“可不是麼!”羅敏說道:“如果張一平沒有那事,現在怎麼說也得和咱們一樣的收入了,誰還瞧的上那點兒拍行的生計!”
孫四維道:“這人的先擇那是一步錯,步步錯!”
“還真是這樣,再說這張一平吧,和老婆離了婚又被老婆抄了底,然後就奔回國混掮客,準備攏幾個老闆東山再起,可惜的是現在國內不是要好到了一定地步的人,誰會借給你錢?打腫臉充胖子似的生活了一段時間,這才發現自己以為自己糊弄人呢,結果發現自己在別人的眼中就一耍猴的,關健是什麼,為了維持以前的生活,借上了高利貸,現在欠了地下錢莊兩百多萬,利滾利我都不知道他要還多少了”章嘉良說道。
簡恆瞅了章嘉良一眼:“行啊,國內這邊都門清了!”
“我這是拖伍哥打聽的,我哪裡有這本事!”
簡恆一怔:“伍勇?”
“嗯啊,伍哥這邊不是能回來了麼,他的路子比我廣多了,原本我著找賀總的,不過跟他沒有伍哥熟……”
“行了!以後啊別把這心思放到這種不入流的事情上,沒事想想幹能賺多少錢,要不就回家睡覺養養精神也好!”
下面的事情簡恆都不用問了,欠了地下錢莊的錢,那日子要是好過的了才是怪事呢,至於剛才張一平一進門那一通頭磕的,無非就是想讓簡恆替他扛下那些債務罷了。
這想法就有點兒痴心妄想了,就算是以前簡恆都不會這麼做,更何況是現在。
不過從某個方面來說,這也反映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張一平真的是走頭無路了,最後死馬當活馬醫這才求上門的。
可惜的是,張一平忘了,簡恆心腸硬的很,尤其是對那些和自己無關的人,老實說簡恆起來能放過張一平一馬都是看在因禍得福所賜,現在替他還高利貸,不說簡恆了,就說隨便拉一個人,給自己的親兄弟背這個賬怕都沒有幾個人可以拍著胸口站出來的吧。
”該!“羅敏開心的說道。
老實說簡恆的心中還是滿爽的,不過要是表現出太幸災樂禍出來,簡恆覺得自己的層次有點兒低,形像有點兒LO逼,如果現在要是簡恆一個人,簡恆早就樂的哈哈大笑,高喊一句:狗日的你們也有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