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小眯了一會,簡恆起來發現四周無人,不光是無人連維尼這些傢伙也不知道跑哪裡去。
起床洗了一把臉,到了母親的房門口輕敲了兩下,低聲呼喚了兩聲母親,見門沒有關l輕輕的推開了門見老太太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於是輕手輕腳的便退出了房間。
走到了姐姐的房門口,剛想敲見門也開著,口中喚了一聲姐,推開了房門一看裡面被褥整齊很顯然簡安安並不在屋裡。
出了門,去馬廄喚來了黑豆,準備騎上溜躂一圈,誰知道還沒有跑幾步呢,便見到餐廳那邊似乎有人,而且還顯得相當的熱鬧。
抱著一顆好奇的心,簡恆催著黑豆走了過去,餐廳的窗戶都很大的,就算站在外面,騎在馬背上的簡恆也能看清裡面的情況。
一位四十來歲的師傅正似乎在展示著他的刀功,正常尺寸但是刀背厚了差不多一倍的鐵製菜刀在他的手中運耍如飛。
刀在廚子的手中很美,美的婉如一隻活的精靈一般,現在正在砧板上輕輕的輕舞,隨著它的舞動,一塊千張便變成了纖細的纖張絲,似乎是隨意又似乎是訓練有素,廚師的糙手這麼一抓一揚,乾絲便落入了鍋裡,落裡鍋裡的瞬間,廚師另外一隻手中的撈勺也伸進了鍋裡攪了兒下不到三秒鐘,乾絲便被撈了起來。
簡恆覺得在這個廚子的手中,做菜似乎不僅僅是做菜,反而成了一門藝術,廚子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帶著事種莫名的美感,不是那種舞蹈的美,而是沒有經過任何加工的生活之美。
簡恆都覺得美了,一餐廳的大部分傻老外那還能不被折福!
說真的,簡恆到了國外混了幾年,已經明白了,世界上各地都有自己喜歡的口味,什麼中餐世界第一之類的話已經覺得有點兒膚淺了,但是說起廚子來,簡恆還真覺得老外那些廚子就切菜這門功夫來說,遠不是中餐廚子的對手。
“好!”
就在這時候,餐廳裡過來湊熱鬧的人中暴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簡恆這邊一看覺得這地方看熱鬧有點兒礙事了,於是下了馬走進了餐廳,準備找離的近的好位置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等進了餐廳簡恆才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點兒太不切實際了,因為這個時候就算是餐桌上都站了人,哪裡還有空位置給簡恆。並且簡恆都進來五分鐘了,愣是沒有一個人轉頭去看簡恆的,老被場中廚子那神乎其技的刀法給折服了。
實在是沒有辦法,簡恆只得又回到了外面,把黑豆招過來當個踮腳的,繼續在外面冒著寒氣看廚師的表演。
“怎麼你也來湊這熱鬧?”
簡恆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一轉頭看到一臉笑眯眯的趙長山騎著他新換的洛基伍德馬座騎立在了自己了身邊。
“新廚子手藝不錯?”
說著簡恆衝著正在餐廳裡表演的廚師努了一下嘴。
趙長山向著餐廳看了一下,回道:“何止是不錯,在做素宴上這位配的上國手這個稱乎,以前他做出來的素宴可以有名的,想吃上他的一頓飯最少得提前一週預定”。
“咦,人家這麼牛逼怎麼回和你到這裡來?”簡恆問道。
趙長山說道:“給錢啊!給夠了錢還有買不來的人材?再說了,他都在廟裡呆了幾十年了,看過了爛事也多了,心裡想找一個正blr八經的工作一直幹到退了之後中家含貽弄孫去了。咱們這邊不是他最好的選擇?”
簡恆還沒有沒有明白老頭為什麼不自己開店。
趙長山目光在簡恆的臉上掃了一眼之後便說道:“廚師這行當你不明白,像他這樣的有手藝找個下家很容易的,但是要是真的出來單幹,要的可不僅僅就是手藝了,當然了你開路邊店那絕對沒有問題,可是這路邊店能賺來以前的薪水嗎?那肯定是不行的,自己開店還沒有人脈支撐原來的收入,那他最後還是要重新出來打工“。
簡恆聽明白了,回了趙長山一句:“不就是平臺與成功的例子嘛,搞那麼玄乎做什麼!”
現在這個話題還是聊的挺熱的,現在社會上有些人的成功是平臺的成功,並不是自己的本事有多大,而是他在一個好的平臺,因為有了好的平臺他才成功了,一但離開了個平臺這個所謂成功的人也就不存在了。
“沒玄乎啊,我是就事論事”趙長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