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把長跑從習慣發展成為愛好的人來說,簡恆這樣的行為是顯然不能接受的,司婉根本不相信一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人可以跑出這樣的成績來,要知道現代體育已經代表的人體的極限了,就像是短跑一樣,提升個幾秒都是了不得的事情。
“我一定能找出來!”司婉這邊惡狠狠的說道:“只要我找出來,我一定讓你把吃進去的全都退回來,不行,你還要把你的六匹馬全都送給我才可以!”
“你就做你的大頭夢去吧!”簡恆開心的說道。
說完美不滋滋的轉身,頭也不回的向著辦公室了走了過去。
回到了辦公室,簡恆重新躺到了沙發上,望著牆個的鐘,等著自家老爸下班,這樣的話就可以坐車回家了。
吱呀!
一聲輕響過後,簡恆轉過了腦袋,原本以為是自家的老爸過來了,沒有想到進來的是賀業,身後還跟著剛剛輸了馬的司婉。
看到賀業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看到司婉,簡恆就有點兒不明白了,因為一般來說一個人輸了那麼大的一筆子數,能保持笑臉就不錯了,更別說那麼快就湊上來了,尤其是首都的那幫人,從賀業的口中簡恆知道這幫人賊要面子。
“喲,又躺下了?”賀業坐到了簡恆的旁邊,伸手把簡恆的腿給撥到了沙發下面。
簡恆懶洋洋的說道:“不躺著我幹什麼,離著下班還有二十來分鐘呢”。
“我來是跟你說一聲,今天晚上別回家了,我作東大家一起吃頓飯”賀業說道。
簡恆抬起了身體,瞅了一眼賀業:“你做東?”
說完瞅了一眼司婉,笑道:“我怎麼覺得這宴無好宴啊?”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那麼小心眼,三匹馬罷了,你至於一直放到嘴邊,不住的擠兌人麼!我一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你瞧你真是小家子氣!”司婉這邊一聽有點兒愛不了啦,心裡早就把簡恆用意識吊了起來,拿起了精袖的小皮鞭子在腦海裡鞭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要說這司婉不傷心自己折了三匹馬這不對,但是要說有多痛心也不對,現在司婉完全把注意力放到了簡恆馬廄中的六匹馬身上了。
像是司婉這樣的女人,阿拉伯馬是很好,但是簡恆的馬和阿拉伯馬完全不一樣的風格,更為主要的是阿拉伯馬她有了,六匹和三匹並無多大的區別,但是簡恆的馬她沒有啊,所以她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從簡恆這裡弄上幾匹。
按理說她也不需急,等著明年的小馬狗都繁殖起來了,那麼她自然也就買的到了。
不過她不是第一天玩馬了,知道極品的馬她是不可能買到的,就算是能買到那也是大價錢。
這其實很好解釋,每一間馬廄,或者說是馬場公司,名聲大小業界的地位都是由它所擁有的種馬決定的,不光是好的公馬,還要有好的母馬,可以肯定是的第一批馬產出的極品馬,育馬場再傻也不會出售的,出售的只可能是次品馬,甚至為了保障馬場的地位,所有的公馬說不定還會進行閹割處理。
司婉對馬有興趣,但是對於二流馬一點興趣都沒有,對於她來說錢不算是什麼,有錢買不到自己心儀的東西那才是個事兒。
“咦,這到是我的不是了,我怕見你行了吧?”簡恆也不生氣,你不是說麼,那我直接認下來了我看你怎麼辦?
賀業這邊伸手悄悄的拉了簡恆一把,嘴上說道:“我這今天才到,你給個面子嘛,這邊我也不認識什麼人”。
簡恆一看,賀業這小眼神裡都快閃光了,心道:好傢伙,這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啦!
司婉這邊哼了一聲,然後抱著雙臂坐到了簡恆的對面,轉著腦袋開始看起了辦公室四周的佈置起來。
賀業趁這功夫又和簡恆使了個眼色,還用手勢拜了兩拜。
簡恆也不好再拿捏著了,張口問道:“哪裡吃?”
“咦!這是什麼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