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簡恆要走進小林子的時候,司婉這邊大聲的說道:“你這男人怎麼這樣啊,你提出了和我比,我一個女人都答應了,你怎麼還扭捏了起來,你不是要賭麼,我應下了你卻慫了,是不是男人?”
簡恆轉頭好奇的望著司婉:”我不是不回你,我是怕我贏了你哭鼻子,到時候還賴賬,說一準還用一句我是女人便毀了賭注。還有,我就是想問問你,誰給你的自信,覺得自己可以一定贏我?”
司婉大聲的回道:“那麼多廢話幹什麼,到底是比還是不比?不比就老實的認慫,要是比的話,咱們就挑個日子誰慫誰小狗”。
簡恆聽轉了回來,走到了司婉的面前約兩米遠的地方站住了,瞅了她幾眼然後長嘆了一口氣:“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別那麼自信,到時候別輸的慘了,你個大男人哭鼻子!”
對於自己的馬拉松水平,司婉那真是太自信了,這麼說吧,她幾乎就是準專業的水平,而且還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只不過她沒有去打比賽,大賽的經驗少了,再說了以她的家庭背景,也不靠這一行吃飯,但是不可否認,司婉的馬拉松水平那是非常不錯的,她可不認為簡恆這樣的人可以比的過自己,就算是簡恆是個出色的健身教練,有高深的體脂控制技術,司婉也不信簡恆能贏她。
無它,就是術業有專攻!
“那就說好了,咱們就在這裡賽,時間你定!”簡恆心道:別人都那麼迫不急待了,自己也別說什麼了,多說一句都顯得自己膽怯,於是大方的說道。
司婉這邊做了一個很男性的動作,伸出手按了一下自己另外一隻手,指關節發出了一陣啪啪的響聲,然後扭了一下脖子,活動了一下腳踝。
“也別這個那個了,咱們現在就比,怎麼樣?在場的都是裁判”。
一邊活著身體,司婉一邊衝著簡恆挑釁似的揚了一下下巴。
“你坐車過來的,我這是要贏了你有點勝之不武,明天吧”簡恆說道。
司婉聽了看了簡恆一眼:“別想耍什麼花招,我這邊可是帶著醫生的,還有我看的出來你有沒有作弊的”。
“嘿,嘿!好心當成了驢肝肺,行,我就依了你,咱們現在就開始,馬拉松,也就是現在這場地九圈,差不多是個距離吧?”
簡恆衝著賀業問道。
賀業說道:“馬拉松是多長,我們這裡的場地大圈下來是不到五公里,大約是四點八九的樣子”。
“馬拉松全程42.195公里,不過咱們這邊大致就成了,既然不到五公里,那咱們就按九圈跑!”司婉這邊一邊認真的做著運動,一邊解釋說道。
賀業瞅了一眼簡恆,看到他胸有成竹,再看看司婉,似乎也是有十足的把握,不過他這邊對司婉的心思可不是很單純,再加上和簡恆混的久了,總覺得簡恆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這麼一想覺得司婉這比賽怕是有點兒懸。
“要不你再考慮一下,換個時間?”賀業走到了司婉的旁邊說道。
簡恆可是把這話完整的聽入了耳中,心中頓時生出一股衝動,想把賀業揪過來大罵一場,現在簡恆才發現賀業完全就是個見色忘義的傢伙!
“你也不信我能贏?”司婉這邊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專注的再做比賽前的準備活動。
賀業說道:“不是,我覺得你的水平很高,不過這小子我和他相處那麼久,總覺得他是個怪物,反正自從我認識他到現在,只要是對他有利的打賭,到現在一場沒有輸呢!”
“那他是沒有遇到我!”
嘴上這麼說,司婉這邊心中卻是把這話聽入了耳,衝著簡恆說道:“咱們既然是有彩頭的正兒八經比賽,也得有點兒規矩吧,比如說比賽前咱們得采個血,看看有沒有誰吃了不y該吃的,結束了也得查一下,咱們這事不防君子但是防小人!”
簡恆哪裡會怕她,表現在非常大度,直接點頭說道:“行,都依你!”
說完轉念又一想:特麼的這節奏不對啊,原本是賽馬的,結果馬沒有跑成,人到是先跑了一場?這都叫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