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位馬場的經理,簡恆四人進了傻乎乎姑娘說的美容間,原本進去之前,簡恆以為是什麼高大上的東西呢,等著進去了一看就是給馬洗澡的地方。
只是這地方豪華太多了,不像是簡恆牧場給馬洗澡一年四季都是一個水龍頭,這個地方人家光是水龍頭就分成四種,有溫水的,有打泡泡的,還有噴水花的,更為主要是人家這馬都是站在齊馬關節球深的水池裡的。
每一個池子裡面一匹馬,每一匹馬是兩個人在洗,看樣子有一位是專業的洗馬師傅,另一位是牽著馬進來的練馬師。
簡恆知道是因為每人身上的坎肩顏色不一樣,馴馬師傅是藍色的,而洗馬師傅的馬甲顏色是淡綠色的。而馬廄工作人員在馬甲又不一樣,像是前面的傻乎乎的姑娘,身上的馬甲就是黑色的。
馴馬師不光是藍色的馬甲,和其它工種最大的區別是他們不論男女都穿著束身的馬褲,腳上是馬靴,頭上帶著頭盔。
經理這邊帶著簡恆一邊走一邊解說,透過經理簡恆明白了,光這個洗馬間或者說是美容院一次就可供一百匹馬清潔洗浴,用經理的話說就是一匹髒馬進來,等著它出去的時候毛不光是油亮光滑,而且乾乾爽爽的。
簡恆相信,現在這造型都有點兒像是紐約那種貴的要死,四個比基尼美女給你手工洗車的場子了,這要是達不到這樣的效果,那麼賀業的錢一準兒被人輪著腳面給黑了。
參觀完了馬匹在美容院,簡恆一行又到了馬的游泳館,游泳館分成五個小館,每個小館裡又有五條泳道,四人進去的時候,每一條泳道中都有一匹馬,在練馬師的調教之下,不住的向著終點游去。
看到這些馬,簡恆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還不如一匹馬,想想看自己住的地方都沒有恆溫泳道呢,這些馬到是先享受到了。
看了馬匹的美容院和游泳館,其它的地方看了也就沒什麼新奇感了,像是扣蹄室,韁繩修理間之類的,那都是小巫了,再怎麼牛差那花的錢也不及這兩個館,至於室外的什麼練馬場,那就更不用說了,彩鋼棚的東西無非是做的精細一點罷了,價錢能高到哪裡去?
轉了一圈,簡恆出來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走到了一邊給賀業撥了個電話。
“什麼事?”
賀業幾乎是秒接了電話,不等簡恆回答,就聽到賀業那頭裝模作樣的又大聲的說了起來:“怎麼搞的,這點小事你們都幹不好,那你們還能幹什麼?算了算了,在原地待著等我馬上過來,你們這幫人全都是吃白飯的”。
簡恆一聽這架式就知道賀業是準備藉著自己這通電話遁了,於是還挺配合的大聲說道:“賀總,那我們等著你啊”。
兩人這邊哼哈了幾句之後,賀業那頭便掛了電話。
簡恆把電話持在了手中,等了大約兩分鐘,賀業那邊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喂,有什麼事情?”
“我在育馬場呢”簡恆說道。
“哦,是出了什麼事情了麼?那幫子人接待不順利?”賀業以為育馬場出了什麼問題了呢。
簡恆回道:“沒有,什麼問題都沒有出。我現在只是想給你一個大大的拇指,雙手帶雙腳的!”
“幹什麼,諷刺我?”賀業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簡恆笑道:“你可真行!我說這馬場你到底投了多少錢?這場面真的如果軟體上去了世界都能排的上號吧?”
賀業說道:“咱們要就不做,要做就要做的有模有樣,而且這可是我正幾八經的生意,不能光看錢的!”。
“你這麼大攤子鋪下去,什麼時候這育馬場才能贏利啊?”簡恆有點兒擔心。
賀業在電話那頭以一種非常不解的語氣問簡恆:“你還想著育馬場贏利呢?”
“這不是廢話麼,育馬場原本就是要贏利的啊,總不能以後還每年往裡貼錢吧?”簡恆說道。
“貼錢又不是貼你的錢,我錢多燒手不行啊?”賀業說道。
簡恆一聽無語了,愣了一會說道:“講正經的!”
“行了,這事兒我有數,不過可能近五六年,育馬場都不要想著贏利了,小馬的陪養,騎師的培養,還有參加歐洲的比賽在這些都是要錢的,指望那些過來騎馬客人的那點錢根本撐不住,我估計後面的幾年一年我還得扔進去二千來萬的樣子”賀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