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第一撥之外,縣裡這邊陪同的一撥人把剩下的這群人分成了幾撥,分別由不同的人帶著,進了不同的馬廄。
簡恆自然是不用跟隊伍的,雖然他也是第一次來,但是他是幕後的兩大老闆之一,這裡哪怕是一株草都有他的一半。
胡承治對於蒙大拿的這幫子政客和小牧場主農場主沒有什麼興趣,他本身的興趣就在簡恆的身上,和簡恆越接觸,胡承治就越覺得這人有意思。
這種有意思不是因為簡恆幽默,而是指的簡恆的性格很多地方都是充滿著矛盾的,比如這人對一般很冷淡,但是對自己的手下卻是極好的,而且極為護短,關健是這人到現在似乎身上有越來越多的神秘點。
不光是胡承治關心過這些馬是哪裡來的,就連一些有心人也關心過,可惜的是有大家都明白,這個事情於國於民都有利,這東西只要是西方那邊不跳出來證據確鑿的抗議都沒有事。
和這玩意兒類似的還有高精尖的機床這些關乎國計民生的東西,這類東西就算是抗議那別的國家也是白搭,能把國家急缺的高精尖機床裝置弄進國內來,國家這邊一準會把這樣的人保護起來繼續發揮作用。
所以簡恆這邊的育馬場現在開的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不光是沒有問題,還是一路的綠燈,馬匹的育種現在也一個大事,看看所有的發達國家,幾乎都是馬術大國和馬術強國,這裡包括日本,馬業都是世界一流的,咱們中國必須迎頭趕上去。
“我跟著你一起瞎溜吧”胡承治說道。
“我也是第一次來,走丟了你可別怪我”。
簡恆說實話沒有興趣和胡承治一起,道不同不想為謀,簡恆給自己的定位是安生過日子的小商人,而且還主場混美國,只要不幹一些傷大害理的事情,美國的政客們只有幫忙幾乎就是沒有算計他的時候,胡承治呢則是國內發展的政治人物,他的心中期望可高著呢。
“冠寧,你也眼著一起吧!”簡恆既然不太想和胡承治單獨在一起,那麼自然要拉上徐冠寧,頓了一下又說道:“方主任,您也一起,人多聊起來熱鬧”。
簡恆這邊都說了,他胡承治是個客,也只有客隨主便了,於是四人便信步開始在馬廄這一片逛了起來。
透過了落地的大玻璃窗,簡恆看到了馬廄中的景像,一邊看一邊時不時的搖著頭,有的時候還是砸吧一下嘴。
終於徐冠寧壯起了膽子,小聲的問道:“怎麼了?你這是對什麼東西不滿意?”
胡承治是有見識的人,他的眼光是在他的家庭中陪養出來的,不像是徐冠寧這種出生在小縣城的家庭,就算是有錢那也是小縣城,沒有那麼大的舞臺,所以他並不瞭解簡恆這種表現不是說是不滿意,而是太滿意到了有些心疼錢的地步了。
馬廄的隔間門是雙開門,隔間的兩扇門上分別有一塊半圓的銅板,上面有蝕刻的花紋,合在一起正好是一副五蝠臨門的蝕銅件,整個銅件光亮的可以照出人的影子,在每個隔間的門旁,還有一個銅環,由隔間木牆上的銅獸頭咬著,銅環上掛著一條純紫色長毛巾,長毛巾上每一個摺都是一順留的,跟沒用過的一樣,上面不見一點兒灰塵,在獸頭的下方地上,擺著一個同樣蹭亮的銅製精料筒。
“好傢伙!”胡承治順著簡恆的目光望著這幾件東西,打趣簡恆說道:“就這些東西,沒有小一千塊下不來!”
簡恆的心裡也在大罵賀業敗家呢,不過聽到胡承治這麼一說,立刻懟道:“我們錢多,你管的著麼你!”
他自己可以抱怨,別人要說他還不樂意了。
胡承治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繼續跟著簡恆往在馬廄裡轉,轉到了一間馬廄的門口,簡恆走了進去。
“你們是誰啊,這裡不準陌生人進來”。
簡恆這邊剛拉開了門,便看到有個二十來歲的女工作人員跑了過來,伸手攔住了簡恆不讓他進門。
方主任說道:“這是簡先生,蒙大拿代表團的客人”。
二十來歲的女工作人員看了一下簡恆說道:“蒙大拿代表團的客人也不能進這個馬廄,這是私人的馬廄,屬於我們的總經理和老闆”。
徐冠寧笑著說道:“你們總經理姓什麼,這個人姓什麼,你不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