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床,簡恆笑眯眯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一點睡意也沒有,興致勃勃的走到了客廳,開啟了電腦上了新聞。
簡恆上的自然是國內的新聞,在美國這邊臭可斷不了大V的生存路子,他也賺不了什麼美國人的錢。很多所謂的外籍華人都是這樣的,國內賺錢跑到國外花,在國內標榜自己就是中國人,一拿到了錢回到了國外立馬就是另外一副嘴臉。
看了一會幾大新聞網站,這些網站上有報道是有報道,但是這些所謂的報道在簡恆看來連隔靴搔癢都算上不,幾句括一遍帶過完全沒有把事情的狼狽經過給寫出來啊,更何況就算是配圖也不過配的證件照一樣的東西,如何能滿足簡恆先生的低階趣味?
網站看不到還有論壇嘛,也虧得簡恆有幾分小聰明,找了一會便在一箇中不溜的網站找到了詳細的報道,雖然是現場打上了馬賽克,不過依然可以隔著照片‘嗅’到房間裡的味道。滿足了一下簡恆猥瑣的內心世界。
“哈哈哈哈!”簡恆開懷的拍著大腿,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次你還不死透透?釘在了恥辱柱上了吧?”
就在簡恆開心的想要高歌一曲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咚咚的敲門聲。
簡恆站起來走到了門口,輕輕在拉開了房間的門。
門開啟一看,發現門口站著兩個三十來歲,穿著整潔的中年男子,一個是白人另外一個是南美裔。
簡恆這邊剛張口想問什麼,便看到其中一個男子把手中的警鰴衝著自己亮了一下。
“有什麼事?”簡恆很好奇。
“請問是吉恩先生麼?”白這警探收起了手中的警鰴衝著簡恆問了一句。
“是我,你們有什麼事?”簡恆並不怕警探,很淡定的說道。
“我叫裡克,這是我的同事桑托斯,我們有些事情想問一問您”白人警探說道。
簡恆想了一下,拉開了門,請兩位警探進得屋來。
兩個警探進了房間左右看了一下便坐到了沙發上。
簡恆這邊也沒有客氣的說倒水什麼的,就這麼翹著二郎腿,雙手架在沙發的靠背上望著兩個警探,等著他們問問題。
“請問您知道大衛梁麼?”白人警探問道。
簡恆反問道:“誰?”
簡恆還真的不知道大衛梁是誰,問的時候自然是一臉困惑的表情。
南美裔警探一伸手,指了一下簡恆筆記本螢幕上的照片說道:“就這是位,吉恩先生這下有印象了沒有?”
“哦,原來你說的是那一幫子‘屎’來客啊”。
說到了這個外號,簡恆自己都忍不住樂了起來。這個名號可不是簡恆起的,而是網上好事的網友請的,現在這位大V已經成了表情包了,名字就叫美國'屎'來客,諷刺這個美國人在中國表現出一副大公無私的公知嘴臉。
“您跟他的有仇?”白人警探問道。
簡恆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瞅了一眼白人警探:“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昨天,大衛梁先生在酒店的房間受到了襲擊,我們懷疑兇手很可能就是酒店裡的客人,既然吉恩先生和大衛梁先生有過節,那麼我們自然要上來問一問了”白人警探很輕鬆的聳了一下肩。
“你們認為他的難看是我造成的?”簡恆反問道。
“我們只是排除一下可能性”白人警探說道。
簡恆聽了站了起來,伸手指了一下門口:“我很樂意幫助警官人破案,但是我不喜歡你們的說法,如果你們覺得我有嫌疑的話,要麼拘捕我,要麼你們離開我的房間”。